是急性发作的毒,还是并不立刻致命的慢性毒,那就要看他们的运气了。
他这次的运气,似是真的不怎么好。
「现在谁审问?」沉默了一会儿,马顺德才开口问着。
汇报人哪里会感觉不到来自上司的痛恨目光,可他也没办法啊!
就像是马顺德得了这样的情报,不得不向皇上禀报一样,他得到了这样的情报,也必须要立刻向马顺德汇报。
汇报了会被上面迁怒,但不汇报,就是严重渎职甚至不忠的事。
前者未必立刻就会死,后者一旦事发,就是必死无疑。
会做哪种选择,还用说吗?
汇报人压下纷乱的思绪,小心翼翼说着:「回督公,是龚千户在丁字乙等间审问。」
听了这话,马顺德直接站起身,向外走去。
外面有马顺德的干儿子守着,马顺德直接对这个干儿子说:「这就回去一趟,向皇上禀报,就说,齐王府有来历不明的甲兵,人数已超过百数,其余的,咱家还在调查。」
这番话,将这个青年太监也骇得脸色一白。
不过,这青年太监虽是被派去禀报事情,却未必能见到皇上,估计就是将这个消息传到胡怀安或赵秉忠的耳朵里,再由他们禀报给皇上。
换做是平时,遇到这样重要的情报,马顺德必然是亲自去汇报了,但今日遇到的
事,却与以往不同,马顺德若是再不多查出一点就这么去汇报,未必能讨着好。
虽然再查,也未必能好,但能拖一时是一时吧。
马顺德心情极其糟糕,摆摆手,让人赶紧去。
他自己则不想开口,就这么不言声地走去院落,朝着丁字乙等走去。
虽沿途番子,个个避让行礼,马顺德心中,还是付出悲凉,自己是不是,这段时间,运数不行?
或自己也要拜拜神,烧烧香,转转运?
还是说自己祖坟有问题?
马顺德想到这里,转脸看着跟随的小内侍问:「现在京城,哪个风水看的最好?」
「督公!」跟的人都是人精,立刻明白了意思,忙躬身:「儿子虽不在京里行走,但也听说过纪悼、高淑,刘子胜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