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
“但用兵的事不同政务,局面恶化就很难挽回。”赵旭端容,说着,这是很重要的话。
政治可以随时喊停,但军事,只能指挥自己,却无法左右敌人。
“故兵者不祥,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
“原本陛下部署,并无丝毫罅漏,陛下不必焦虑,以臣拙见,可以取静不取动。”
“静侯应贼踏入陷阱,才是收网时间。”
苏子籍凝思想了想,突然看着余律:“你难得来了,有何见解,不妨说说。”
余律思量了一阵,答:“臣不通军事,不能有什么意见,只是臣感觉,单是这样,是不是太被动些?”
苏子籍呷了一口茶,笑了:“难得你,虽然是读书人,却还有点兵家悟性。”
“这事,先前部署并无问题。”苏子籍微微一笑:“只要细节上调整下!”
众臣都是静听。
“首先,是各层仍旧保持原本多层封锁,却沿途以城为支点,进行收紧。”
“城守仍旧为主,守城就是有功”
“但许可本来游猎的军卫,以及一部分沿途军卫,便宜行事,不必也不许正面阻击,而是放开口子,侧面袭击,层层阻击,务必使其向京而却,却疲惫并消减兵力!”
“不能让应军完整抵达京城之下!”
苏子籍淡淡说着。
路逢云早跟着议事,听了这话,就立刻恍然大悟,敬佩注目着皇帝不言声。
要是心急的,一窝蜂围剿,反可能出现原本担忧的野战云集,一朝被歼灭,而败坏大局的事。
现在,就等于巡捕围剿犯人,压缩空间。
守城的仍旧不动,使敌人无法突围。
但群狼环伺,却放松了锁链。
相互撕咬,哪怕几支狼犬被灭,也达成了消耗敌军,疲惫敌军的目的了。
困之,疲之,削之,路逢云不由有点毛骨悚然。
“兵者,诡道也!”
苏子籍略提高了声音:“应国腹地还没有消息,可我们部署,水师本来用意是什么?”
崔兆全思索下,说:“应贼虽有精锐,一旦家园被灭,也必无心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