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就给简渠安排了功课,一路上每天都至少写一篇文章,觉得可以了,有所进步了,就可以拿给苏子籍来点评。
简渠对苏子籍这提议自是感激极了,知道是为了自己好,而且二人差距拉开,一个是高中状元的新科进士,一个是又落榜的举人,让一个新科状元给举人指点,这是很多人求都求不到的好事。
若不是已经拜在了苏子籍门下,怕是也难有这样的机会,他自然是十分珍惜。
就如现在,才上船没多久,他就已捧着文章过来了。
苏子籍点头将文章接了过来,借这还没彻底下山的太阳,仔细读了一遍,读完了,眉就皱了起来。
简渠在一旁都不敢吭声,生怕打扰了苏子籍。
“简先生,你这文章,还是之前的问题。”苏子籍这话一出,就看到了简渠露出了无奈一笑。
他沉吟了片刻,又说:“但我已经知道你的文章为何会这样原因了。”
这话立刻就让简渠眼睛一亮,他之所以一直没办法将文章的问题改了,就是因找不到文章怎么改风格都是一个样的根源。
能找到这个根源了,只要根据这个问题去下力气纠正,总能扳过来。
二人说话时,不远处船突然靠了过来,从船上跳过来一个人,宽袖长袍,清瘦利索,不是别人,正是刘湛。
刘湛这次过来,既是因之前齐王几个人会议,也因苏子籍在向他请教时让他生出的心悸感觉。
当时一时没有想明白,可议事时,就想明白了。
作一派的真人,他自相信着自己的直觉,更因没有找出让自己心悸的原因,而越发困惑。
所以他是带着一种惜才与警惕的心情,来找苏子籍。
才一上来,就看到苏子籍的一个门客,正将一篇文章递给苏子籍。
而苏子籍说的那句话,他也正好听到。
他来的不是时候,苏子籍正在教授别人功课?
但立刻转身离去,刘湛又觉得不必,他有着自己的骄傲,对自己的才学也有信心,并不觉得自己这算是偷师。
好在二人此时正是说到关键时候,并没有注意到他,刘湛也就光明正大地听着苏子籍对门客的提点。
“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