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恨罗裴甚至超过了可能破坏了自己计划的苏子籍,或是别的凶手。
他看了一眼周围被自己叫来的几个人,都是现在队伍中的骨干,罗吉扯了扯嘴角,问:“咱家叫你们过来,为的是什么,你们清楚。说说吧,现如今可有着什么办法,可以顺利完成任务?”
左右没有话说,他们既是跟着齐王,又岂能不知道这罗吉的性情?
没了楚先生,再跟他提意见,很可能反将自己给坑了,没人想出这个头,况且,他们也的确无计可施,少了楚先生,很多事情的确就不好办了。
太监对他们的态度十分不满,冷笑一声:“都哑巴了?今日你们必须说个意见,有个没有办法?”
见他们还是低头不语,就索性随便点了一下侍卫:“你先说。”
此侍卫无奈叹一口气,不得不说道:“公公,这里的事,必须是都要禀告王爷,不如在禀告的信上请示下,在情况变化后,是不是在半路截杀,也请示下王爷为好。”
这不是等于在说自己无能?
罗吉顿时暴怒,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清脆的耳光声中,他尖叫:“这是楚先生以前就定下,当时你不反对,此时反对,莫非是觉得咱家是个阉人,不配指挥你等?”
脸上火辣辣的疼,侍卫眸子闪过一丝愤怒,自己好歹也是入品的官,何尝受过这待遇,只是心里实在憋屈,不得不忍了。
本心来说,袭击一个状元,实在是不智,朝廷必会追究,到时王爷或这太监也许没有事,自己等人可能就被替罪。
先前楚孤容在时,无可奈何,现在却不想继续了,当下赔笑继续说:“现在没有了楚先生,谁也不知道具体调度是怎么样,此事要是成功当然好,失败了,公公怎么向王爷交代呢?”
这话看起来很诚恳,实是良言了。
太监听了,其实也觉得有点道理,可刚才都那样说了,当几人的面,此时又改了口,岂不是让这几人觉得自己好欺?
身为阉人,本就极好面子,又记仇,赵公公那样也罢了,能理智对待事情,罗吉这样,平时还没什么,一旦出现这种突发事件,就显出了性格里的缺陷。
现在,明知道说的有理,可他还是冷笑,一指此人:“荀司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