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可,治水衙门虽承诺还银,可我要上门去,他们却也拿不出!总督大人,下官实在是没办法了,还请您通融一下,下官愿意画押!”
若别人这样求,或赵总督还能可怜一下。
可祁弘新看着再可怜,一想到此人与太子有牵连,还在关键时会为了活命而背主,赵总督还是硬下了心肠。
万一这事被传出去,岂不是将自己给坑了?
无论是与太子有牵连,还是背主,都不好听,都是一手腥臭。
想到这里,赵总督变了颜色,呵斥:“祁知府,我本是念同年份上,好言相劝,不想你还冥顽不灵。”
“私借藩库有罪,是皇上明旨禁止的事,你是数任知府的人,焉能不知?就是你不怕,本官还怕被告发!此事不必再说了!来人!送祁知府出去!”
舍下最后的脸皮,都求不到拨银,祁弘新面若死灰,被人半扶半扯着送了出去。
被“送”出了总督府,回身望着猛关上的大门,祁弘新定定看了一会,眼泪突然就顺着眼角流淌下来。
“都是我做了孽,不想却牵连了全郡百姓!”随后连马也不牵不骑,失魂落魄地顺着这条街,朝着远处踉跄而去。
“大人!”跟着来就等在外面的郡兵,见到这一幕,都有些无措,但这种情况下,因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敢上前问,只能牵着马,小心翼翼跟着后头。
有人跟在后面,看到了这一幕,一转身,跑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