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这张矿图上的标注,以及势力表,都与祁弘新讲解清楚了。
听到这些黑矿里竟然还有金矿,祁弘新愤怒后,就是惊喜交加。
再想到自己之前对苏子籍的猜测后,老脸就是一红。
“苏大人,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起身朝着苏子籍就是一揖到地。
“祁大人何出此言啊?下官惶恐!”苏子籍忙将他扶起来:“你我既皆是新到这顺安府,面对现在府内的困境,该想的应是如何寻来银子,将蝗灾掐灭在萌芽,别的细节,莫说下官并不曾感觉到,就是有,也只是小事,在民生大计前,都并不重要。”
“苏大人不愧是新科状元,果然是心明眼亮,比那等子只知道每日点个卯,就混日子的人强出许多去。”好在祁弘新高兴余,还注意着自己的言辞,不然就要当着苏子籍喷起别人是酒囊饭袋了。
也怪不得他刻薄,实在是与苏子籍这个刚到的代理郡丞相比,其他人都被比到了尘埃里。
他这样还没到地方就被人盯着的新任知府,想要暗中访查事情,就很难顺利。
但别的官,尤其是那些矿区所在地的县令,难道就真的一直毫无觉察,对辖内的黑矿半点都不知情?
真不知情,骂一句酒囊饭袋,也不算是冤了。
“哎,祁某惭愧啊,苏大人你来此地没有多少时日,竟然就把消息摸得清清楚楚,若不是有你来了,怕是我还被他们蒙在鼓里!”
祁弘新一想到在顺安府,竟隐藏着这么多黑矿,就露出了杀气。
苏子籍叹:“虽是摸清了情况,但要将这些私矿收回来,却很难,以下官的情报,士绅介入也不小。”
“就算是三大帮派,也是有人在支持,并非自发。”
“而且三大帮派乃是地头蛇,又人多势众,经营多年,背后或还有更高的支持,想要一举收拾,并不容易。”
祁弘新听了一哂,他并不傻,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但为了求到银子治蝗,连脸皮都不要了,之前更已下令杀了五十三人,早就有了觉悟,当下仰天大笑。
笑完,就对苏子籍说:“你上任前,有人或告诉你,不罪巨室。”
“可不说本朝,就是前朝,官府就有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