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不已。
他们虽然都是品级不低的太监,可竞争激烈,像赵公公这样的首脑太监,好几个都是上了一点岁数了,未来谁能接班,成为将来的首脑太监,从现在起,其实就已在争夺了。
无非是看一看谁能在陛下面前更有存在感,也要看一看在赵公公这样的现任首脑太监眼里,是否有着存在感。
赵公公懒得看这群年轻太监的争宠,叮嘱了几句让他们在这里好好办差,就快速走了出去。
在几个太监对视一眼,从中嗅到了出了什么事的味道时,不远处的一个小太监眼睛一转,转身就走。
“噗!什么?”
王府里,齐王正在前厅坐着喝茶,看着一份名录,里面又有几人想投靠,才考虑着是不是接纳,听到太监传出来的消息,一口茶喷了出去。
“父皇要召见苏子籍,还要将其名录宗人府?”
来自大内以及宗人府还有几处的太监,同时将这消息传回来,一个还可能是弄错了,几个太监都传了这样的消息回来,就不可能是弄错了。
齐王本来心情还不错,文寻鹏虽有点无能,从顺安府传回的消息,虽一波三折,到头来,大水没有肆虐开来,只淹了府城外的一段距离,可堤坝跟分水渠的确是被炸了,万民受灾,顺安府损失不小,无论是否在合上了坝,在齐王看来,也不过是跟之前修筑堤坝的功劳功过相抵了。
苏子籍经过这事,显然是没办法再让父皇满意了。
齐王都能猜得到,哪怕父皇对分水渠跟堤坝被炸一事感到愤怒,但细究此事,那牵连就广了,起码要动荡不小。
父皇在年纪渐老的情况下,未必愿意为了一个苏子籍,骤然打破这种朝堂上的平衡。
可谁能想到,事情居然真朝着自己觉得可能性不大的方向发展了?
苏子籍不但无事,还加快了回归的脚步,齐王想到这里,涨红了眼,猛站起身:“立刻给本王召集几位先生速来这里议事!”
“是!”领命而去的几个仆人,都立刻去请人。
文寻鹏听到消息时,正跟一个新来的官员王盛下棋,因最近稍稍恢复了一些地位,文寻鹏打算重新一鼓作气的谋求上位,再次成为王爷跟前第一谋士,但单靠着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