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
今天稍早一些时候,年轻的公费生就在寂静河上打爆了一头撒托古亚的后裔。目前这件事还没有传扬开来。这么看的话,科尔玛的计划似乎也没有看上去那么无法可施。
即便这样,郑清仍旧觉得女巫的实验太过冒险了。
“还是太危险了……找死也不是这种方法,”年轻的公费生摇摇头,试图再劝劝她:“你要不要找位教授或者其他资深魔法师来帮忙?”
“没钱,租不起,不信他们。”科尔玛果断的摇了三次脑袋。
郑清顿时无话可说。
女巫咬了咬铅笔,用宽慰的语气对郑清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出生之前,死亡之后,这两种状态原本就没有什么区别。既然你现在不害怕出生之前的自己,那么现在为什么要害怕死亡之后的自己?”
郑清闻言,露出一丝苦笑。
原本他想劝女巫罢手,却不料被她劝服了。
“你是雇主,你说了算。”年轻的公费生咕哝着,终于不再说什么了。
……
……
当郑清与两位同伴开始趴在桌子上,帮基尼小屋的雇主构筑法阵、绘制符箓、配置药剂的时候,在他们的脚下,位于一楼、门窗紧闭的樱花酒馆内,也有一位不速之客在安静的喝酒——准确说,她正一边喝着酒,一边在宽敞的桌面排列组合手中的塔罗牌。
酒馆还没开门营业,偌大的屋子里,只有她一道身影。
直到拐角的楼梯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走路轻一点,”伊莲娜头也没回的抱怨道:“你打乱我占卜时候的思路了。”
“那你应该使用更精确一点的占卜方法,比如趋势计算法。”科尔玛顺口回答道:“而不是坚持吉普赛人那套老掉牙的算牌方式。”
伊莲娜没有搭理科尔玛的这番话,而是换了个话题。
“如果你不想告诉他们事实,拒绝回答就好了,为什么要说假话呢?”她放下手中的塔罗牌,抬头看向科尔玛,调侃道:“我可从来不记得要去捉那些孽妖之类的怪物来给你的魔法阵充能。”
她的手边,一朵长在棕色花盆里的喇叭花恰到好处的点点头,似乎在赞同女巫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