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 用他沾满糖霜的手拍了拍郑清的肩膀:“要知道,我们可是昨晚四十七支猎队中排名第七的存在1
郑清皱着脸,躲开胖巫师的爪子。
“你也知道那个第七得到的是多么侥幸。”他没好气的掸掉肩上的糖粒:“但凡那位‘莫大人’真的公正,假装没看见我的符枪,我就该跟你们一样跌进那些黑暗涡流里宥罪也会从第七滑到十五名以后。”
“噤声1胖巫师脸色煞白,就像他怀中盒子里那些糖霜的颜色。
“闭嘴1萧笑咬着牙,眼神飞快左右瞄着,低声骂了一句:“不要觉得这里是学校,祂就听不到你的无礼1
郑清撇撇嘴。
两位同伴谨慎的有理——尤其是当大家知道张季信的遭遇后——或许因为在比赛时说的那句‘谢特’1,宥罪猎队中,红脸膛男巫‘死’的最惨,并且当天夜里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睡的仿佛婴儿,而是做了一晚上噩梦,以至于今天一天都没能来图书馆自习。
当然,以上都只是年轻巫师们的推测。
郑清有理由怀疑莫尔迪基安会不会在意‘虫子’们的些许不敬,辛胖子的胆怯,更大可能是因为他早上刚刚吐槽过莫尔迪基安‘高抬贵手’之类的话,还好几次直呼了祂的名字,失误在前,所以心虚在后。
一只追逐草精子的双尾松鼠‘嗵’的一下撞在郑清腿上,摔了个四仰八叉, 打断了年轻巫师们的闲话。
松鼠捂着脑袋坐起,惊恐的四处张望,却看不到自己刚刚撞了什么。
“抱歉,”空气中突兀传出一个声音:“我不应该在走路时闲聊,但你也不能超速,大部分交通事故双方都是有责任的”
松鼠并没有听完男巫讲的道理,而是尖叫一声,两根尾巴弹的笔直,呼呼旋转起来,刹那间便吊着小家伙倒飞进远处树冠中,眨眼便没了踪影。
树下,挂着隐身符的年轻公费生耸耸肩。
“所以,这件事需不怪我。”他仍旧说完了自己的话,然后又顺势接上之前的话题:“我还是坚持,长老的遭遇只是个意外。”
不过郑清的这份坚持,在进教室见到张季信后,立刻动摇起来。
平日里生龙活虎的红脸膛男巫,仿佛大病初愈,远远看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