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狸瞥了他一眼。
“你可以下次见面的时候问他。”它伸出爪子,揉着自己的眼睛——那颗被它抠出来丢到半空当‘月亮’的眼珠子已经重新回到了它的眼眶里——然后蹲坐在地上,支着上半身,粗声粗气的问道:
“麻烦已经解决了……现在,谁能告诉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麻烦都解决了吗?
郑清怀疑的瞄了花猫一眼,然后又扫了学校所在方向一眼。他可不记得学校或者三叉剑的人这么好打发。
郑清可以随性,蒋玉则不好与他一样沉默。
她三言两语,简单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从两人离开樱花酒馆,到被人堵在路上,被人碰瓷,冲突发生,等等。整件事情起因、经过、结果并不复杂。为了确保信息准确,她还仔细描述了那个身材像‘大熊’的戏法师与那位瘦弱北区巫师的形象。
科尔玛原本听的津津有味。
直到‘北区巫师’出现在这起事故中,而且召唤出一头外神虚影,这位新晋的大巫师脸色慢慢发白。
“这不可能!”
在听完蒋玉的故事后,科尔玛咬着牙,声音有些发抖:“……那只是一个咒印,绝对没有招惹‘外神’的能力……就算阿尔邦吸干一整条唐古拉白螭,也招不出来!而且阿尔邦也绝对没有能力吸干一整条唐古拉白螭!”
听完郑清等人的描述后,她已经知道了在场的那位北区巫师的身份了。
蒋玉小心的看了她一眼。
“我们看到的事实就是这样的,”她斟酌着,试着为科尔玛开脱一下:“或许还有什么事情发生,是我们没有看到的吧。”
“或许吧……但那个叫阿尔邦的小子,献祭了一个巫师,这是事实。”黄花狸垂着脑袋,毛茸茸的尾巴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身后扫来扫去,看的郑清直想踩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