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哪里？”
痴罪大吼道。
他甚至感觉，这两个人似乎是有些魔障了。
居然想要挑战常识？
“我知道劫数生物来自虚界！”
“可是你们有没有怀疑过，虚界是否真的是真实世界的一两面！”
方岳强调道。
“不是的话，又是什么？”
痴罪的声音越来越大。
这个常识在他的心中根深蒂固，根本就不可能被推翻的呀！
“不知道！”
方岳摇头。
他说了半天也没有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痴罪却越发觉得，这两人肯定是猜到了什么，所以才说出这种话来的！
“我和吴思雨，都炼化过劫妖法珠！算是半个劫数生物，对于劫数生物还是有着相当的了解的。之前我也曾进入过虚界的通道，甚至还亲手帮阴间宇宙的天道意志封锁过虚界的入口。那里面徘徊着大量的劫数生物，所以劫数生物肯定是从虚界中跑出来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是现在问题出现了！”
方岳顿了顿道。
“我们两人都在劫数生物的体内感受到了投影的气息！”
“投影？！”
痴罪刚想要说什么。
可是话到嘴边，他戛然而止！
“你等等，劫数生物，投影？谁的投影？”
“这混沌疆域中的亿万生灵的投影，现在的，过去的！”
方岳缓缓说道。
“其实我们在度过天界的时候都遇到过这种情况，劫数之力凝聚，化成天雷，演化成为这世界上存在过的强者的投影！什么天尊的，幕后黑手的，帝尊境的都有！”
“如果是存在的还说好说，那么死掉的呢？”
“更细一步想，只有我们活着的时候才会产生投影。而那些消失的存在，他们的投影又是从哪里来的？投影的本质就是本体的影子啊！”
痴罪听到方岳的话，不敢细思。
“够了，够了！你不要继续说了！”
有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不说出来的话，什么都没事。
一旦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