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其他不怀好意的人,想要在你这副德行的时候弄死你简直不要太轻松啊。”
墨却是摇了摇头,扯出了一个看上去随时都有可能会暴毙的干笑:“我之所以会喝,就是因为知道你不会害我啊。”
“嘿,瞧你这话说的,不会害你就安全了?”
阿拉密斯摆了摆手,语重心长地说道:“你想啊,要是有哪个姐们儿对你小子有兴趣,然后并非不怀好意,而是抱着传宗接代的伟大情怀给你整几杯劲儿大的,然后趁你小子没有抵抗力的时候给你糟蹋了,咋整?”
墨:“……”
阿拉密斯意犹未尽地继续道:“而且啊,要是个美女也就罢了,万一你第二天起床后发现自己身边躺了个跟波多斯戴假发似的……”
“停!”
墨面色惨白地打断了阿拉密斯绘声绘色的描述,咬牙道:“拜托,拜托别再说下去了,你的意思我已经完全领会了!”
“嗯,领会了就好~”
阿拉密斯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那么,感觉怎么样?好点了没有?”
“晕、困、恶心、想睡觉。”
墨直言不讳。
“哈哈,这才不到十点,有的是时间让你睡。”
阿拉密斯似乎并没有放墨离开的意思,轻笑着感叹道:“算上那个渔夫,咱们总算是凑够五个人了啊,明天去办完登记后就可以用冒险者小队这个身份去承接任务了。”
墨点了点头,微笑道:“恭喜。”
“恭喜个毛,说得你好像是个局外人似的。”
阿拉密斯瞥了墨一眼,哼道:“我跟你说,虽说咱们能接小队任务了,但是无念和渝殇可都不能打,队伍里真正的战力还是你、我和波多斯咱们三个,压力可是会很大的,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早就考虑到这件事的墨笑了笑,颔首道:“嗯,心理准备还是有的。”
“啧啧,光心理准备可不行。”
阿拉密斯挠了挠脸颊,然后猛地站起身来,再次抽出了自己腰间那对锋锐的匕首,挑眉道:“来,咱俩练练。”
“啊?”
墨当即就是一愣,下意识地问了一句:“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