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直视阳光。”
蜥蜴王攥紧双拳,咬牙道:“最后,他勒令我身上的‘咒毒’爆发,告诉我这是妄图与他平等对话的代价,便消失在了我清醒前的最后一秒。”
叶尔马仿佛被人扼住喉咙般双目圆瞪:“他……他……”
“他是个刚满十三岁的孩子,同样也像是个披着人皮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但我很清楚,那远不是什么狗屁【邪眼】能够直视的东西。”
因为‘咒毒’爆发而分外虚弱的蜥蜴王扯了扯嘴角,干声道:“那是我第一次寻求与圣教联合方面的人联手,也是我平生第一次做梦,相同的是,它们都给我留下了异常糟糕的回忆。”
叶尔马的面色也变得十分难看,沉声道:“那你身上的咒毒……”
“从那次开始,就变得不再稳定了。”
蜥蜴王抬起双手,看着自己体表那层鳞片下的紫红色幽光,淡淡地说道:“原本时隔三个月零三周才会爆发一次的固定周期,逐渐失去了规律,而痛楚却变得愈发难以忍受,当然,我会习惯的,我知道自己会习惯的,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而已。”
表情愈发难看的叶尔马咬了咬牙:“但……”
“但我并没有屈服,尽管我无法违背那位圣子的意志,却并未因为他赠予我的痛苦而却步,恰恰相反,我很清楚那个男孩并不能代表圣教联合,他在我那场梦中所展露出来的一切,甚至难以代表我认知中的太阳教派。”
蜥蜴王狰狞地笑了起来,因为在麻痹下难以控制力气,甚至已经将自己的双手攥出了道道血痕:“终于,我找到了另一个潜在的合作者,一个能够驾驭丰饶圣子,来自曙光教派的年轻牧师,尽管素未谋面,但我却能够感觉到,他与太阳教派的那位殿下并不是一路人,而我,将以他为突破口,迫使圣教联合接纳断头崖,接纳【邪眼】费奥多尔,最终……”
他并没有说下去,只是疲惫地爬伏在王座上,缓缓合上了那双凶光毕露,充盈着仇恨、疯狂与残忍的血眸。
至于叶尔马,则在面前这位已经陷入了假死的王上面前单膝跪地,眼中满是痛惜与虔诚。
终有一日,断头崖将灰飞烟灭,但在那之前,伟大的费奥多尔·桑托斯必定会让整个世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