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子不是正在变好吗?要是陶渊明只写民生多艰,不写日子变好这些,那百姓自然不会信他,又有何惧呢?”
刘穆之双眼如炬,直视刘道规的脸:“道规,你说句良心话,不说别的地方,就说荆州,你真的敢说现在的日子比以前好吗?”
刘道规哈哈一笑:“在执政荆州这几年,虽然不敢说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但起码比起桓玄篡逆之时,比起昌道内战,荆州三雄并立,战乱不断的时候,比起当年前秦入侵,荆州全境抗击的时候,要好不少吧。起码,太平了,安稳了。”
刘穆之摇了摇头:“比起之前打仗的时候,是要好一点,但也好得有限,我不说妖贼作乱这两年,只说你执政时的那几年,你觉得荆州百姓过的日子,承担的税赋,比起桓温执政的那几十年,又当如何?他们也许是暂时安全了,太平了,可是他们要交多少税,要征多少役?要为了我们的北伐大业,作出多少牺牲和奉献呢?”(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