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悉数到齐。
只有古行云的位置是空着的。
李天澜目光扫过会议室里的中洲高层，没有说话，他的目光落在了李华成的脸上，平静道：“什么事？”
“李天澜同志。”
李华成低沉的声音响起，称呼极为正式：“我们找你来，是需要确认一下，昨晚大概三点十五分到三点五十分这个时间里，你在什么地方？”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李天澜年轻的有些过分的脸庞上。
李天澜笑了起来，平淡的，随意的，漫不经心。
“我在紫檀大街。”
他的脚步缓缓向前，走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内的高层们似乎震动了一下，谁都没有想到李天澜的回答会如此干脆。
“你在紫檀大街干什么？”
李华成看着他，面无表情。
“随便转了转，顺便杀了些人。”
李天澜走近了会议桌。
“站住！”
一名议员紧张之下直接站了起来，看着越来越近的李天澜，沉声道。
李天澜看了他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杀了些人”
李华成眯起眼睛：“这么说，齐木林同志一家十九口人被灭门，是你做的？”
李天澜走进了会议桌，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他看着李华成，淡淡道：“是我杀的他们，你们想怎么样”
没人说话。
会议室里突然安静下来。
陈方青的脸庞抽搐了下，没有开口。
而属于东南集团的两位理事和几位议员眼神却一下变得有些阴沉。
不是因为李天澜的回答。
而是因为他此时的位置。
他亲口承认是他杀了齐家一家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坐在了李华成的正对面。
长方形的会议桌，这个位置不能算是末尾。
他与李华成面对面，无形中两个位置甚至不好说哪个是主位。
所有人看着坐在那的李天澜，眼神都有些复杂。
因为这个位置，是有主的。
之前很多年的时间里，这张会议桌的两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