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了进去，水面又迅速闭合。
整个过程，连眨眼百分之一的时间都没有。
下一刻，曹静就见到了在一片虚空中打坐的肖秦。
肖秦的身边，还有一位白衣修士也在打坐。
这个白衣修士，看上去有四十多岁的模样，但是白皙清瘦，眉宇之间，给人一种处变不惊，充满智慧的感觉。
“回来了。”眼见曹静走来，肖秦睁眼，站起身问道，“怎么样？”
那白衣修士此时也站起身，望向曹静。
“见过肖师兄，孙师兄。”曹静行了一礼，然后展颜笑道：“和孙师兄之前所推测的一样，楚师弟问出了很多问题，我也按照师兄所吩咐的，尽可能给他详细解释了一番。”
肖秦闻言，望向一旁的那孙姓修士：“孙师弟，你看这怎么样？”
孙谋眨眨眼，眸中闪过丝丝精芒。
他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对曹静道：“你把你今天和楚言谈话的整个过程，详详细细，都说给我听，只要是你记得的，哪怕是对方一个表情，也不要错过。”
“孙师兄，既然要这么详细，那当时不如用听风石多好。”曹静不解道，“大不了我把它藏着，不让楚言发现就是了。”
“那不行的。”孙谋摇头道：“这么做，一是我相信那楚言不可能发现不了，二来则是，我们是诚心要争取到这楚言，如果因为这么做，引起他的误会，那就得不偿失了。
要知道，在关系还没有彻底建立之前，就出现裂缝，那么这关系即便强行建立起来，也是摇摇欲坠。”
“好啦好啦，我知道孙师兄你说的话最有道理了。”曹静摆摆手，然后从楚言主动现身迎接她开始说起。
整个过程，从天明讲到天黑，又从天黑讲到天明。
等到再一次日落黄昏的时候，曹静才结束了讲述，真正做到了孙谋要求的事无巨细。
说完之后，曹静和肖秦的目光，都落在了孙谋的身上，静静等待他的评价。
“可以。”良久之后，孙谋口中，蹦出两个字来。
然后他又补充道：“之前我就推测，这楚言绝对不是紫薇门传言的那种嚣张狂妄、目中无人、有勇无谋之辈，现在看来，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