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休息。”
叶小川笑道：“我就不进去啦，这一次来了不少曾经的旧相识，许久不见想要和他们聊聊，天黑之后的篝火晚宴我再过去吧。”
封天穹对此也没有强求。
不过杨灵儿与杨亦双却没有拒绝入殿的理由。
她们是缥缈阁的代表，有些场合不能缺席。
不像叶小川，现在拓跋羽已经加冕成教主，叶小川这位鬼玄宗的宗主倒显得不太重要了，很多场合只需要拓跋羽顶在前面即可。
杨灵儿与杨亦双朝着圣殿方向走去。
杨亦双有些伤感的道：“小川的变化真的好大。”
杨灵儿轻轻的道：“双儿，你觉得他的这种变化是好还是坏。”
杨亦双坚定的摇头，道：“不好，我还是喜欢曾经那个无拘无束，性格洒脱的假牙少侠。现在的小川脸上布满了沧桑，眼眸里也没有了光，我看不透他了。”
“哎，双儿，人是会变的。其实我倒是觉得现在的小川比以前好多了。他已经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正在为之努力。以前小川是苍云门的闲散弟子，现在他的任何一个决定都会决定无数人的生死，甚至是三界的格局与走向。
以前的性格不适合他现在的位置，所以他只能进行自我改变。如此才能适应现在的身份。”
“师姐，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我还是喜欢曾经的小川，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小川变成现在这般模样，我的好疼。哎，如果当年没有发生那么多的事儿就好啦。可恶的秦明月，真是死不足惜。”
杨亦双叹口气了。
她将叶小川身上发生的一切苦难，都归结于当年人间会盟上发生的事儿。
如果那个可恶的秦明月，没有当众爆出叶小川的身世，或许就没有后面发生的那些事儿。
看着杨亦双略带痛苦的表情，杨灵儿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她知道……就算当年没有秦明月，也会发生那些事儿的。
因为那件事的背后，是她的师父关少琴在推波助澜。
这个秘密，她带进坟墓里，绝对不会对杨亦双透露的。
叶小川看到了自己的大弟子长风和胡儿，正在被一群老头子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