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外面那些鲜艳的血迹不一样,这里的血迹已经有些发黑,甚至干瘪了。
这意味着,这里发生的血流事件要更早一些。
所以说,在更早的时间里,家主的女儿就已经开始被虐杀了?
拉普拉斯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家主的女儿作为“主人”,怎么会到这个仆从专属的房间里去?
还是说,很早她就为了躲避面具人,躲在这里?
拉普拉斯沉吟了片刻,从这小隔间退出,重新回到了岔路上。
这一次,拉普拉斯的选择,是去往主厅。
原因很简单,不远处就是主厅,虽然被帷幔遮挡住,但帷幔上未曾干涸的血迹,都说明面具人曾经来过这里。
而去往二楼的楼梯上,并没有见到血迹,基于这个原因,拉普拉斯打算先去主厅看看。
不过,为了以防错过,拉普拉斯还是朝着楼梯的方向,丢了一个鳞片。既能作为监控的手段,也作为攻坚的武器。
做完这一切,拉普拉斯向前走去。
推开染血的帷幔,奢华的主厅,显露在了眼前。
拉普拉斯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居然比想象中要干净,唯一的血迹只在刚才的帷幔上。
拉普拉斯慢慢走进主厅,对于周围华丽的布设,她都没有在意,最终,她停在了一个壁炉前。
远远看去,壁炉附近没有什么异样,它的上方,是二楼的走廊。
但近看就会发现,壁炉和二楼中间的墙壁上,有一个空白处,颜色和周围的墙面完全不同。
拉普拉斯稍微比划了一下,基本可以确定,这个空白处,曾经应该放着一副长条形的画。
因为常年在下方壁炉的暖烘下,这才导致了,挂着画的地方,与周围墙壁的颜色出现了差异。
只是,现在这幅画为何不见了?
它在哪儿?
拉普拉斯闭上眼,探出感知,在附近寻找了一下。最终,拉普拉斯在燃烧的壁炉里,找到了被烧了一小半的画。
拉普拉斯将这幅油画从壁炉的火堆里取了出来。
正当她准备看看画上的内容时,背后却突然传来了声响。
拉普拉斯回首一看,却见这个主厅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