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乌西卡扶额,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赛鲁姆立刻觉得委屈了,小脸垮了下来。
安格尔冷哼一声:“也不想想,制式巫师袍的大小都一样的,我还比你高一个头,我穿起来都有点大,你穿起来就像是小孩披床单在玩闹。”
赛鲁姆回过头一想,似乎还真是这样。安格尔肩比他宽,身材比他挺拔,海拔还比他高,穿上巫师袍都是这个样,那他…还真可能像安格尔所说的,披着床单而不自知。
一想到自己这些天,都穿着床单四处张扬,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自己晋级巫师了,赛鲁姆一瞬间就感觉脸烫的不得了。
“没脸见人了!”赛鲁姆气呼呼的将帽子戴上,一副“世界予我最大恶意,我自默默承受”的样子。
原本温馨的重逢场面,被一黑一白两张床单搞砸了…
三人围站在路边树下,娜乌西卡一直在忍笑,脑海里一直回忆着两个小孩因为床单互怼的场面,又幼稚又好笑。
赛鲁姆不开心的道:“你为什么要骗我,我还以为自己穿的很好看呢。”赛鲁姆问的是娜乌西卡,他连尊称也不用了,可见小情绪上来了。
娜乌西卡强行止住笑,然后一本正经的道:“其实,我觉得你穿起来真的挺好看的。”
“还在胡说八道。”安格尔突然插口道,“那你怎么不穿?”
这一刻,安格尔和赛鲁姆似乎站到了同一个战线,取名:床单同盟。
“我不穿的原因嘛…”娜乌西卡不自然的转过头,眼珠子转的飞快,似乎在想怎么回答,“因为它穿上去好看归好看,但太宽松了,显示不了我的身材。”
“是吗?”赛鲁姆狐疑。
“是的!”娜乌西卡笃定道。
“呵呵。”安格尔不置可否的冷笑。
娜乌西卡见话题似乎还要围绕在“她为什么不穿床单”上面很久,果断转移了话题。
“安格尔已经晋级了吧?”娜乌西卡道。
安格尔点头:“上周晋级的。”
“难怪上周我们过来找你的时候,你不在。估计你去资源分配大厅领床…领物资去了。”娜乌西卡差点说漏嘴,发现安格尔与赛鲁姆的眼神又有冒绿光的征兆,她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