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救它?”弗罗斯特听完安格尔的述说后,也明白了他的来意。
“是的,我想救它。”
弗罗斯特:“它如今的情况,就像你之前突破正式巫师一样,这是它的一种晋级方式。我并不介意你用外力干扰。”
“可是,如果不用外力介入的话,它能撑过去吗?”
弗罗斯特沉吟了片刻,非常笃定的道:“不能。”
“那我宁可去介入。”
弗罗斯特手指轻轻揉了揉托比双颊最为柔软的绒羽,然后将它重新放在了桌案上:“你如果一定要介入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安格尔的眼睛一亮,这是他今日听到唯一一次在对托比评价中,表达肯定的话。
“不过一旦有外力介入的话,或许会为它带来极大的后患,你可要想清楚。”
“什么后患?”
弗罗斯特耸耸肩:“这就要看你要介入到什么程度,并且做什么选择了。”
安格尔深思了片刻:“我可以与人商量一下吗?”
弗罗斯特表示随意。
安格尔退出了大门,不一会,一封长着白色小翅膀的信封,从房间里飞了出去,悠悠荡荡的钻入了一个女学徒的腰囊里。这个女学徒并不知道身上多了一个信封,毫无知觉的朝着更底层走去,在负四层虫巢的时候停了下来,看样子似乎要往里走。
这时,一阵幽幽的冷风吹起了信封,吹进了另一个学徒的身上。
这个女学徒从虫巢来到了冰窟,当她站定在冰窟外的时候,信封倏地从她肩膀掠过,她只来的感慨一句:“好像有个白影闪过?”信封就消失在了通道深处。
很快,这个信封穿越了寒冰的长廊,摆到了格蕾娅的面前。
未等格蕾娅去拆这个信封,这个信封直接化为了一团火焰,在火焰飞灰之中,安格尔的身影显现了出来。
“很高明的幻象连接,我都被骗过去了。”格蕾娅感叹一声,看向坐在她对面的桑德斯。
“依旧有明显的幻术节点痕迹,不值一提。”桑德斯面无表情的道。
格蕾娅没好气的白了桑德斯一眼,别看桑德斯是在批判,但她莫名的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一抹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