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灰毛小鼠翻滚了出来。虯 这只头顶有一撮金毛的灰毛小鼠,正是比蒙的幻象。
“比蒙”一落入笼子,纳克比便被动静给惊醒了,本来瘫软的“鼠饼”,也重新变得僵硬起来。
它怯怯懦懦的抬起头,往“动静”的方向望去,这一望,它便愣住了。
看着那朝着自己走来的熟悉身影,纳克比那豆豆眼仿佛成了一个小水洼,开始慢慢的积蓄出水流。
当看清比蒙的样子时,水流外溢,眼泪不要钱的哗哗掉。
纳克比站起身,嘴里低声嘀咕着,向比蒙扑了过去。
只是,它扑到的,却是一场空…虯 是的,安格尔在它扑过来时,便将比蒙幻象给撤走了。这种操纵感情来欺骗纳克比的事,到点即可,过犹不及。
就让它当成是一场幻梦比较好。
再说了,他们的实验已经结束,纳克比已经说了话。
在纳克比扑向比蒙的时候,它的嘀咕,被安格尔捕捉到了。
虽然纳克比只是低声说了一句话,且这句话说的也很含糊不清,带着很明显的奶音。但毫无疑问,它说的正是皮鲁修的语言。
之所以是皮鲁修的语言,是因为它诞生起,接触的就是皮鲁修话。纵然这些话语,它自己听不懂,但已经被潜意识海给记住了,成为了它语言官能的主要中枢。
在尖果的刺激下,这些被潜意识海整合出来的皮鲁修语言,自动代替了它过往的“鼠语”,让它能通过皮鲁修语来表达自我的情绪与想法。虯 安格尔对皮鲁修语言是完全不通的,但在场其他人,都懂皮鲁修语。
路易吉:“它刚才说的那句话,如果翻译的话,大概是‘想念’的意思。”
路易吉刚给出翻译,犬执事便跳出来说道:“的确是想念的意思,但它后面还有一句补充语,可以翻译成‘想念你’。”
路易吉没好气的瞅了眼犬执事:“这不差不多?”
犬执事:“想念和想念你,是两码事。你可以想念任何东西,但想念你,就只有你。”
路易吉嘴巴张了张,硬是想不出反驳的话。
倒是一旁的小红,为路易吉帮腔了一句:“狗狗哥哥说的也全不对,它一开始的那句‘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