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空间的缝隙边际里,除了能够有自我的认知外,没办法影响外界分毫。
包括距离感,无论是时间的距离,还是空间的距离,都被彻底的限制。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光冲到自己的意识里。
然后顺着意识,钻进了他的…思维空间。
也是这个时候,白光在进入思维空间的那一刹,安格尔终于感觉到了肉身的存在。
或许有了“肉身”这个目标靶。
安格尔浮荡在高维空间的意识,像是找到了回家的路,瞬间雀跃起来。
下降——
和之前概念上的“上升”相反的,此时,安格尔感觉到了自己在“下降”,或者可以被称之为“降维”?
也是这个时候,安格尔那缺失的情感模块,如水流一般,重新沁润在作为人类的每一个核心的精神枢纽中。
换言之,他回来了。
安格尔精神回归肉体的那一瞬,或许是某种超维带来的余韵,他看到了壁画动了起来,那穿着金红色制服的人,一步步的朝着门内走去。
他的每一步走的都极其沉重。
但这种沉重,并不代表着哀伤,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郑重”感。就像是,虔诚的信徒,在走向自己朝拜的信仰。
最终,金红色制服的人消失在了发光的大门后。
超维带来的余韵也跟着消失不见。
等到安格尔眼神慢慢聚焦时,他发现壁画还是那个壁画,金红色制服的人并没有任何移动,大门也没有发光。
一切都紧紧有条,彷佛之前他看到的“朝圣”步伐,都只是一场幻视。
“怎么样?看到大门向你靠近了吗?”拉普拉斯看向安格尔。
安格尔已经保持发呆的动作已经快十秒钟了,拉普拉斯一边关注着安格尔,一边观察着壁画上的大门。
壁画上的大门,在拉普拉斯看来并没有任何异常。
所以,她只能看看安格尔那边,是否有新的情况?
安格尔的眼皮微敛,从拉普拉斯的询问中,他已经能猜到,自己经历“超维”、以及后续出现的一系列异常,拉普拉斯都没有发觉。
甚至,可能现实只过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