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拉普拉斯会有所感?
因为当下,她也感知到了意志的泛波,那是一种沉重缓慢的波动,宛如丧钟在回响。
“丧钟”为了末那乌而敲响。
彷佛整个世界,在演奏着对末那乌的挽歌。
听完拉普拉斯的讲述,安格尔的眼里闪过惊讶:“原来…还有这样的秘辛。”
安格尔看出拉普拉斯心中的慨叹,他沉默了许久,直到空气中的戚哀消散,才缓缓道:“真的是世界的悲戚吗?”
拉普拉斯摇摇头:“不知道,只是一种猜测罢了。”
安格尔:“你刚才说,末那乌返回白日镜域的时候,身上携带者一股强大的能量,这股能量气息甚至超越了传奇…所以,这是奇迹之力?”
如果真的是奇迹存在陨落,世界为其同悲,或许还真的说得通。
不过,拉普拉斯却是再次摇头:“我很难描述那种能量,但我很清楚,那种恢弘的能量与奇迹之力无关。它更像是…”
拉普拉斯沉吟了很久,才缓缓道:“一种绽放。”
“绽放?”
拉普拉斯点点头:“生命存在不同的表现形式,有的默默无闻,有的埋于泥土,有的攀上高枝,也有的凌寒独行,绽放芳菲。”
“而末那乌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生命进入了另一种形态,彷佛鲜花一般在怒放。”
“只是,花期可能比那夜昙还要短。”
夜昙还有一夜的绽放花期,而彼时的末那乌,只有数分钟的花期。
但也因为花期的短小,它绽放出了璀璨夺目的华盛之美。
拉普拉斯说到这时,看向安格尔。却发现安格尔的眼神还是迷茫的,似乎并不明白她所谓的“绽放”。
她愣了一下,又释怀了。
也是,安格尔毕竟没有亲眼见证过那璀璨的花期,是很难理解那种绝世芳华的。
想到这,拉普拉斯轻声道:“如果我来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天,或许,我也会如它这般,绽放出所有的能量吧。”
临死之前的盛放?安格尔听到拉普拉斯的呢喃,似乎有些懂了。
但仔细一回想,又感觉是一片空白。
安格尔沉思片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