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现身,立刻便明白了为何对手会先派了一支舰队来东海岸招摇过市。
“拿了十几条船出来当诱饵,想让我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平户海峡这边……对手这是打算要抄你们陆军的后路啊!”石迪文笑道:“不过他们大概没料到我们还有一支武装舰队在西边埋伏,只可惜许裕拙动作慢了一点,不然今天我们东西海岸双管齐下,有可能就把平户水军给直接收掉了。”
钱天敦道:“照西海岸那边的动静来看,我觉得日本人倒未必是想把你打掉那十几条船拿出来献祭,只是操作失误,没料到你会一口气追出去几十里地,结果把诱敌变成了送菜上门,让你痛快收割了一把。”
石迪文想了想,也痛快承认了钱天敦的这种推测应该更贴近事实。平户水军的主力出现在西海岸是为了反扑薄香湾,偷袭联军的后勤补给线,但尽管有另一支舰队在东海岸吸引火力,这支据说是由十八芝余党指挥的主力舰队依然十分小心,发现情况不对根本就没有尝试接战,而是直接就调头溜之大吉了。
如此谨慎的表现,显然平户水军的指挥官并未下定决心要与联军决一死战,那也就没有理由让负责东线诱敌的舰队白白送死,这其实也与石迪文先前审讯石村翔太所得到的口供一致。这样看来,东海舰队能够在上午拿到这个战绩,的确是得益于石迪文果断地作出了决断,让原本只打算在平户海峡外面兜一圈的水军舰队被打得找不着北。
钱天敦接着说道:“不过那个小孩,田川……什么来着。”
“田川七左卫门。”高桥南轻声提醒道。
他一直站在钱天敦身侧,哪怕他完全有资格在这种级别的作战会议上拥有属于自己的一张椅子,也还是坚持多年来的习惯,以副官身份自居,坚持站着参与会议。
当然了,以他特战团团长的身份尚且站着开会,其他与他军衔和职务相当的归化籍军官自然也不好坐下来,于是开会的帐篷里除了钱天敦和石迪文之外,也就只有以军事观察员身份旁听的西芒和申学义二人坐着了,其他人全都齐刷刷地站着。
钱天敦恍然,点点头道:“这个人逃去了九州,估计我们这趟是很难抓到他了,当务之急,还是要设法尽快解决平户城这一头的事。如果我们能尽可能地消灭掉平户藩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