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八成以上的农兵,但我们仍然没有抓到目标人物。”高桥南面色凝重,心知抓到田川介的可能性正在不断缩小,而他对此却并没有太好的解决办法。
钱天敦不置可否地问道:“关于田川介的行踪,你有没有设法从本地民众获取消息?”
高桥南愣了一下,老老实实地应道:“卑职只来得及提审了俘获的几名敌军军官,没有对民众进行调查。”
钱天敦道:“刚才我骑马进入城区的时候,看到有些商铺外面挂着自制的双色旗,看样子城内还是有部分民众对我们的到来并不排斥,他们甚至提前就做好了准备。不管他们是为了自保还是真心想迎接我们的到来,我认为这些人应该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些帮助。”
高桥南连忙应道:“卑职明白!这便立刻差人去办!”
其实高桥南也看到了钱天敦所说的景象,不过他一心想着清剿城区的行动,只认为这些人的举动是为了避免被海汉军掳掠家产,并未去细想这些自制海汉双色旗的民众究竟是基于什么样的立场。此时听了钱天敦的提示,才隐隐意识到这其中似乎也有可以收集信息的渠道,当下赶紧组织人去一一造访这些门口挂着双色旗的民众。
当然了,高桥南也没忘记在田助湾以北还有大片无人山林,调了一个步兵营向北去清理那一块区域。如果田川介和他手下的精锐还没逃离平户岛,那应该就只能藏身于那片山林中了。
俞成礼已经连续两个晚上几乎没有合过眼了,随着枪炮声越来越接近城区,他也不可避免地越发紧张,哪怕已经提前缝制好了数面双色旗,也还是有些担心这兵荒马乱的时候会有乱军上门劫掠。
而且这双色旗虽是保命符,但何时挂出去也是一个极为考究的问题,挂得早了,被城区的藩军看到,那铁定会被当作奸细处理;挂得晚了,说不定乱军会将自己这商铺当作一块肥肉直接冲进来抢劫,到时候再把连更连夜准备的双色旗拿出来可能就来不及了。
这个重要的时机关乎身家性命,俞成礼万万不敢将其交给手下人来完成,就算再怎么觉得身心俱疲,也还是坚持要亲自把控这个关键时机。
实际上昨天下午他便已经从门缝里成群结队的海汉兵在街上行动,但那个时候他可不敢主动开门去挂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