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机构的积极性都会差了很多。陈一鑫故意留出一些口子,让有钱人出血来获得特殊待遇,也算是一个同时解决双方需求的权宜之计。
这处难民营的外围便有完整的木栅栏围墙将里面的世界区隔开来,虽然翻墙出去也不是做不到,但海汉对从难民营出逃者的处罚极为严厉,寻常也不会有人敢于造次。话说回来,这难民营就算条件再差,终究有吃有住,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但若是离开这里,那就必须得自行解决生存问题了。
看完这两处难民营之后,陶东来也算对本地的难民安置状况有了初步的了解。以福山县的条件,能够负担起如此之多的难民在本地暂住和转已经极为不易,也很难提供出更好的安置环境了。不管是物资供应、人员管控,还是转运安排,陈一鑫的确面临着很多的难处,能够维持着当下这种还算平稳的局面,也算是他管理统筹能力的综合提现了。
他们从难民营出来时,马东强已经候在外边,看到自家女婿陪同一名年男子缓步而行,周围还有不少人高马大的护卫人员,便知这应该就是女婿所说的大人物了,当下赶紧主动上前参见。
“草民马东强,见过陶大人!”马东强事前就得了陈一鑫的指点,倒也没有弄出太大的声势,而是走到近处才出声致礼。
若是寻常的地主,陶东来大概点个头就过去了,不过面前这位是陈一鑫的老丈人,而且为海汉在福山县实现统治出力颇多,他自然也是要给予足够的重视,当下连忙伸手相扶,口应道:“马员外客气了,都是自己人,不必见外!”
两人客气几句,马东强便前面带路,引陶东来去家就座。对于陶东来的身份,马东强也只知道个大概,因为他不太理解海汉执委会的职能和陶东来在海汉高层的威望。不过有一点是毫无疑问的,这位陶大人的地位要比自己女婿更高,女婿虽然在登州和金州两地拥有生杀大权,但仍得听命于这位陶大人。这样的大人物突然来了福山县,那自然是要使出浑身解数将其伺候好才行。
不过女婿已经特地叮嘱,这位陶大人行程要对外保密,不要在公众场合太张扬,所以马东强也没敢在马家庄大张旗鼓地准备欢迎仪式,甚至都没有带着家人们一起出迎,以免犯了贵人的忌讳。但从陶东来的反应来看,马东强觉得这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