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控制这些地区的产业发展进程。
但白乐童的话,却让白克思突然意识到,对于北方大区这样远离权力中心的特殊环境,这或许正是执委会认知中的一个盲点,如果能加大文教手段的使用力度,也不失为一种解决潜在危机的方案。
当然了,要采用白乐童的建议,光靠执委会的行政命令肯定不够,必须得有地方上的全力配合才行。
白克思沉吟道:“这地方可比不了南方交通便利,你要把相关人等从登州各地召集到一起,就得先由管委会发公文通知,然后等人从各地赶来。最远的地方离福山县有三四百里,这一去一来,路上所要花费的时间不少,为求稳妥,具体的会议时间最好是让管委会来定。”
白乐童见父亲支持自己的想法,自然立刻应允了这样的要求。
白克思又道:“难得来一趟山东,接下来几天,我打算到处走走,你在福山县应该也没什么事了,就还是跟着我吧!”
白乐童好奇道:“父亲接下来是要去哪里?”
白克思道:“先到登州城看看,再顺道去看一下龙口和招远的矿。”
白克思此行的重要目的之一,便是全面考察北方大区目前经营的大型工业项目。而登州一地就集中了铜矿、煤矿、金矿几种重要矿藏,白克思自然是要在这边多花些时间。
翌日,一行人从芝罘港出发,乘船前往登州城。
登州城与福山县的陆路距离大约有一百多里,虽说建有官道,但想在一天之内赶到登州城,中途要换马不说,还不能停下来休息,完全没有什么舒适性可言。若是分成两天行程,又太耽搁时间,所以还是选择了乘船前往。
值得一提的是,白乐童前日在职业学院所见到的那位纪升荣,今天也是作为陪同人员登船,要跟随他们接下来在北方大区的考察行程。
作为北方大区的首席矿业专家,只要白克思一行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有矿,纪升荣都会充当随行技术顾问的角色。
白乐童昨日向父亲谈及参观职业学院的见闻时,也提及了这位讲课风趣的兼职教师,所以白克思在见到他之后,也是特意温言勉励了几句。
纪升荣道:“昨天卑职接到通知太晚,学院又正好有课,未能赶去福山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