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海汉国籍,除了享受海汉的种种福利之外,更重要的是遵守海汉的律法,服从执委会下属各部门的工作安排,为海汉效忠出力!如果是在海汉犯了事,哪一国的国籍都救不了命。”
“也就是说,入了海汉籍之后,便受海汉制度和律法辖制,学生这样理解没错吧?”王启凡应道。
“没错。”宁崎点头道:“我们海汉的法制会比大明更加健全,所以也不要指望利用双重国籍来捞取什么好处。”
“学生并无此意。”王启凡当然也察觉到宁崎语气中的警告,连忙躬身作揖。
这个问题多少让宁崎感到有些不快,接下来的时间也就显得兴致缺缺,甚至连范长逸事先准备的题字环节,宁崎也临时取消了。范长逸当然不敢对宁崎表现出任何不满,只能把这笔账记在了口无遮拦的王启凡头上,寻思着等宁崎离开儋州之后,得想个由头把王启凡这个老毒瘤给清除出去了。
由于没人及时给范迪门进行翻译,他是根本就没弄明白刚才这几句话的工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到宁崎脸色不快,他大致也能猜想到是刚才这老书生的提问惹恼了宁崎。原本还打算看看热闹的范迪门,这下也就只能跟着大部队走人了。
回到马车上之后,范迪门才道:“看样子刚才那人把你得罪得不轻,想必这家书院不久之后就要倒霉了吧?”
宁崎却很是轻松地反问道:“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你觉得我是一个小心眼的人,会因为这些读书人提几个问题就迁怒于他们的主管机构?”
范迪门察觉到宁崎表情显露出的狡黠,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刚才的情绪是装出来的!”
“有些比较敏感的问题,我们不希望民众投入过多的关注,或者是对此展开不必要的议论,所以还是得适时地表现出态度,让民众知道哪些事需要他们谨言慎行。”宁崎解释道:“我在书院这里说过之后,回头还会让本地的报纸适当地吹一吹风,避免民众再就此争论下去。”
“说了半天到底刚才他问了你什么问题?”范迪门刚才一直没找着机会问,这时候才总算问了出来。
“国籍问题。”宁崎对此也毫不隐瞒:“书院这些读书人希望明确知道今后的国籍归属,是不是能够保留他们的大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