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向前,头颈处却挣脱不了孙真的大手,顿时被拖得腾空而起。
孙真又赶上半步,左手继续往回拽,而右手的匕首已经自上而下,没等那人身体落地就已经插入了其胸口。扑通一声作响,竟似将那人钉在了地面上一般。孙真恐他出声惨叫,左手已经捂住他嘴巴,那人两手抓住胸口的匕首,似乎想要将其拔出来,然而孙真半个身子都压在上面,让他根本就无从发力,很快便没力气挣扎了。
孙真却是没有放松,任凭鲜血从手缝中浸出,侧头去看另外一边的战况,却见四五个人已经把另外一名土人翻身按在地上,有人已经在他嘴里塞了东西,让他说不出话来。
“撤!”孙真知道这地方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要是多出几个路人来,或许就没办法再在对方报警之前及时放倒了,当下最要紧的是赶紧把手头的两人处理干净。
孙真带这队人虽然在特战营中算是资历尚浅的“新兵”,但执行类似的侦查任务早已经不是第一次,对于如何处理这种状况倒也应对熟练,当下便过来一人与孙真一起将他戳死的土人倒拖进树丛中,另外有人拿了树枝过来,将地面纷乱的脚印和血迹扫去。好在这地上都是泥泞,随便扫几下再撒些枝叶,就看不太出刚才搏斗过的痕迹了。不用太长时间,天上的降雨就会把这里恢复到自然的模样。
不过地面看得到的痕迹好覆盖,空气中的血腥味却不是马上可以散去的,特别是这些土人善于在山林间狩猎,嗅觉也格外灵敏。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人拖得远些,让血腥味的源头离村庄周围的道路尽可能远一点。
孙真与另外两人将土人尸体拖出老远,找了处土坑扔下去,捋了一把草将自己的匕首大致擦拭一下,然后插回到腿侧的牛皮刀鞘中。这时候另外几人将另一名土人也抬了过来,请示孙真该如何处置。
孙真这队人里并没有谁能通晓土人语言,而且要将这俘虏押回营地也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孙真看这土人穿着打扮与死了那个一般无异,应该也不会是部落里的什么重要人物,稍微犹豫了一下便向手下做了个割喉的动作,示意将其处理掉。这土人既无显赫的身份,带着也是个累赘,又不可能放他离开去报信,那自然是就地处死最为保险。
当下便有人抽出匕首,俯身下去将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