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直到今天才有了一个大致的想法。”
“愿闻其详。”高桥南一听也来了兴趣。他们到杭州已经有几天的时间了,高桥南负责在城内侦查目标人物的日常活动状况,也因此充分感受到了这次行动的难度。
行动小组的几个目标白天都是在衙门里坐堂办公,显然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杀进去行凶。而要在夜间对其住所动手,行动小组就得在天黑之前进入所在的街区潜伏下来,动手后还要赶在天亮前第一时间出城才能保证安全脱身。这期间的时间跨度长达一夜,中间所存在的不可控变数也实在太多,行动所需承担的风险相当大,搞不好整队人都得陷在城中。
龚十七和高桥南虽然都是不怕死的凶悍之徒,但也不想在行动中承担无谓的风险,何况这次参加行动的全是从安全部和特战营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任何的人员折损对他们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严重损失。如果能找到一个相对风险可控的办法来达成预定目标,那自然是最好不过。
龚十七道:“根据我们目前所知,这廖训与于平风、郭正二人狼狈为奸,这一年来由杭州府发出的各种针对海汉的公文,几乎都是由他们所炮制。我刚才便在想,若是能够设法控制住廖训,是否能通过他将另外两人骗出来,只要能使其进入某个由我们掌控的场所,这下手的难度就会成倍降低了。”
“但你想控制廖训为我们所用,这难度可不小啊!”高桥南斟酌道:“这家伙跟我们折腾了一年了,看样子也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死硬派,就算抓着了也未必肯向我们降服。”
“你说的问题的确存在,所以对付他这种人,也不能墨守成规,该用上非常手段的时候就得用,一切以完成任务为前提。”龚十七对此倒是显得颇有自信:“在下至少能想出十七八种办法,让这廖训到时候对我们俯首称臣!”
高桥南虽然不知道龚十七所说这些办法的具体内容,但安全部做的事情大部分都见不得光,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光明磊落的招数,而他是习惯了战场上明刀明枪的较量,对于这类的手法并不是很感冒,当下为了避免尴尬,也就没有再就此追问下去。但他也知道如果想让廖训等人无声无息地从杭州消失,那龚十七现在提出的办法大概要比强攻其居所的可行性要高得多,从大局考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