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前者,那她说什么其实都是白搭,就算现在跪下来忏悔,只怕也为时已晚。如果是后者,那也应该将自己的想法明明白白说出来,否则倒霉可不是她一个人,整个马家都会因此而遭受牵连。
马玉玲慢慢低下头道:“想必马家当家之人安排这桩婚事,也是为了家族前途考虑,只是不知他们是否问过这位姑娘自己的心意;要嫁于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可能还要远赴海外,从此过上人地生疏,举目无亲的日子,这马家姑娘又是否甘心接受这种安排。”
陈一鑫听完马玉玲的话,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出声应道:“看来这位马姑娘可能并不愿意为了家族牺牲个人的幸福,要她强行接受这样的安排,或许是太不人道了。”
马玉玲道:“若海汉人都是像陈大哥这般通情达理,那或许马小姐将来嫁入海汉豪门,日子也不会太惨。”
“海汉豪门?”陈一鑫惊讶地反问了一句,心中暗道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豪门中人。
马玉玲解释道:“那位与你同姓的上司,既然是海汉朝廷倚重的大将,在海汉国内也必定是豪门了。若非如此,那马家岂会如此积极想要与人家联姻?”
陈一鑫听到这话倒是放松了不少,心道原来你还不知道本大爷的身份,那这事倒是挺有意思,当下干咳了一声道:“是啊,我这上司名气大,脾气也大,要是有人悖了他的意思,吃顿军棍都是小意思。听说马家人花了不少工夫游说他,才总算让他答应再去一趟马家庄,亲自见见这位马小姐,若是看得对眼,那再说后面的事。但这位马小姐要是心怀不满,要当着陈首长的面耍耍脾气,那马家可能就要倒霉了。”
马玉玲心道本小姐还在这里坐着,那姓陈的明天去马家庄铁定扑空,这事可就麻烦大了,当下急忙问道:“若是没见着马小姐,那……那又会怎样?”
“没见着?”陈一鑫有心逗逗小姑娘,当即沉下脸道:“敢用这种婚姻大事戏耍我海汉将领,那想必是活腻了吧!少不得要抄家拿人,全部治罪了!”
马玉玲泪腺立刻就崩了,当即哇地一声便哭出声来。陈一鑫本来只是想逗她好玩,没想到一句话便将小姑娘吓哭了,赶紧换了语气劝道:“你别哭啊!我只是随便说说,不会真的发生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