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裂,虽然内部竞争日趋公开,但对外还是都以朝鲜名义行事。
但与南海局势有所不同的是,北方大区和东海大区的关系相当不错,所以对朝鲜采取的策略更多是阳谋而非对抗。
但不论如何,这两国对抗的背后涉及到多方利益,钱天敦已经下定决心不趟这潭浑水。他吩咐高桥南,明天送一份礼物去王宫表示谢意,顺便告诉潘猜国王,因为军务繁忙,在北大年期间无暇再安排会谈活动。
三天休整期一到,舰队便启程离开北大年。或许是对钱天敦表现出的态度不太满意,舰队离开的时候,国王和王子都没有出面送别,只派了护国将军普密来了趟港口。
钱天敦本来对这些繁文缛节的外交仪式也没什么兴趣,只派了与普密相识的武承志出面应付。
离开北大年后舰队沿着海岸南下,半天之后便到了北大年与吉兰丹的边界。
钱天敦特地下令减缓航速,到甲板上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这处地方。
就如同占城与柬埔寨的边境河仙镇一样,北大年和吉兰丹也各自在界河两岸修建了不少堡垒工事。
而吉兰丹一侧有一座临海小山,隐隐可见山上建有炮台,如果是用海汉提供的岸防炮,那射程差不多正好能够打到界河河岸附近。
钱天敦问道:“如果这两国继续对峙下去,你们看好哪一方?”
高桥南道:“吉兰丹有矿,而北大年只有农业和商业。吉兰丹以后工业化的速度会比北大年快得多,如果长期对峙,我认为吉兰丹胜出的机会更大!”
穆镇南道:“北大年的兵力虽少,但实力并不差,而且火器新军的成军时间早于吉兰丹,不太可能在战场上输给对方。”
武承志道:“这两国都想通过吞并对方来壮大自己,但自身又缺乏足够的实力。我看就算再过四五十年,局面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穆镇南和武承志的表态都偏于保守,但显然也并不赞同高桥南的看法。
钱天敦不置可否,转向李元德道:“元德,你怎么看?”
李元德连忙应道:“小人只知做买卖,不懂军事,可不敢乱说。”
钱天敦笑道:“都是自己人,讨论问题而已,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