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也没有别的证据,他若抵赖不认,只说交接时未曾点算清楚,那我也告不倒他啊?”
曲得仁道:“那有何妨,你听我安排,自能将他拿下!”
曲得仁说罢,便如此这般跟秦简嘱咐了一番。
秦简虽然有些不安,但也知道曲得仁决计不会害自己,而且这庞清着实可恶,他本就有报复对方的念头,便决定依计行事。
翌日一早,秦简便将前夜在曲得仁指导下写好的书信,派人送去了城里的民政衙门。
这封书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催粮。秦简称自己尚未收到民政衙门送来的足额粮食,请衙门这边代为查实。
他还特地让跑腿的手下给那边门房塞了好处,把这封书信放在待阅文件的最上面。
不管民政衙门这边是谁主事,早上一来就看到这种消息,当然是要将主办此事的人员叫来过问一下。
于是庞清便被传召,他当然不敢细说跟秦简的过节,只能谎称昨日尚未完成交接手续,本来发公文传那工头来衙门办理,结果那人昨天又没没空过来。今天自己会再跑一趟工地,把相关手续办妥。
庞清万万没想到会被秦简反将一军,只好放下手头的事情,先去城外工地处理这桩麻烦。
虽然昨天没在秦简那里讨到便宜,但庞清还是决定再试一次。
毕竟这事若是办成了,中间能有好几百元海汉币的收益,而且是每个月都有的固定收入。如此下来,一年轻轻松松捞个几千元都不在话下,就这么舍弃了这条生财之道实在有些不甘心。
他打算再劝一劝秦简,实在不行,大不了跟对方二一添作五,就不信说不动那人。
两人再次见面,庞清的态度比昨天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了,一脸笑意地上前拱手招呼道:“秦大人,辛苦辛苦!”
秦简冷笑道:“在下不过是小小的施工主管,任免皆在庞大人一念之间,担不起庞大人如此客气!”
秦简话里夹枪带棒,是将昨天庞清所说的话原封不动还了回来。
但庞清也是能屈能伸,心里记挂着买卖,并不把这打脸当回事,只说昨天自己忙于公务,也没时间跟秦简慢慢沟通,所以才会导致误会。
秦简听得心中暗暗好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