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塞进去这么多,也难免会觉得吃不消。”
“仅靠北方大区自己的能力,恐怕难以解决眼下的问题,所以陈一鑫在报告中向我们申请了两千吨粮食援助,以及大量的生活物资。”
“另外由于北方大区在之前的战事中耗尽了今年的财政预算,暂时拿不出足够的资金来购买这些物资,陈一鑫希望能以执委会的名义先拨付物资,用明年北方大区的上缴赋税来抵债。”
说到财税问题,众人的眼光就投向了施耐德。
施耐德耸耸肩道:“按照北方大区最近十年的财政状况,我认为目前的情况还不至于把陈一鑫的家底清干。他的这些说辞,目的应该还是向执委会哭穷。等明年再找个理由,让执委会把这笔援助开支划入国家赈灾项目里去,这样北方大区就可以少掏,甚至是不掏这笔钱了。”
这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太合规矩,但在座的人却都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
类似的状况并不鲜见,执掌各个大区的执政官,包括在场的石迪文在内,又有谁没玩过类似的把戏呢?
而相较于这种老狐狸风格的操作,南京的年轻人们的确要老实得多,没有在申请援助的过程中玩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