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拜师的见证人。
于小宝见张千智如此郑重,也觉得对方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至于办一场酒席,邀请一众宾客,这些花费在他看来都不过是应有之义。
到了举办仪式这天,张千智特地提前来到了于小宝定下的酒楼,并在这里见到了准备收入门下的新徒弟。
“儿子,快快来拜见你师父!”
于小宝将一名年轻人推到张千智面前,示意他赶紧给张千智行礼。
张千智却做个手势阻止了对方开口:“先不急,等下仪式过后再改口不迟。”
这小子倒也机灵,连忙接话道:“晚辈于世贵,见过张伯父!”说罢拱手深深一鞠。
不称呼官职,是因为这是私人场合,所进行之事也并非公务。他父亲于小宝与张千智平辈论交,此时叫一声伯父倒也合情合理。
张千智见这于世贵生得唇红齿白,细皮嫩肉,果然是富养的公子哥模样,哪里能想得到他父辈祖辈都是贫苦渔民出身。
张千智道:“拜师礼之前,我要先问你几句话,你老实作答就是。”
于世贵点头应道:“伯父请讲。”
张千智问道:“你拜入我门下,非但不会有任何特殊照顾,反而少不了要吃苦受累,你想清楚,来了可就没人再把你当于家少爷看待了!”
于小宝闻言,略微有些紧张地看向自己儿子。虽然事前他已经给于世贵做了很长时间的思想工作,向其说明安排此事的不易,但也还是不敢保证于世贵能理解自己的一番苦心。
万一这小子骄横脾气上来,当着张千智的面反悔,那可就真是下不来台了。
还好于世贵似乎不太敢在张千智面前耍脾气,闻言恭恭敬敬地应道:“晚辈既然拜入伯父门下为徒,理应听从安排。”
张千智见这小子说话颇有分寸,倒也不像是酒囊饭袋,当即继续问道:“你拜入我门下,今后就只能在安全部当差。不过我们这安全部衙门,可比不了民政部那么太平,三天两头都要参与办案抓人,少不了有危险的时候。而且还得隐姓埋名,不能对外谈论自己经手的公务,要耐得住寂寞。这些情况你能接受吗?”
于世贵应道:“晚辈既然选了这条路,自当尽力而为。今后的表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