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另外想要反隋,没有足够的财力也不行。而天下间,能够有此惊天财力的人,只有我杨盘了。”杨盘回过了神,明白了这一切。
“阿弥陀佛。”梵清惠默认了。
“梵斋主倒是好算计,在下要是答应,那就必须下场帮你们反隋,你们凭空得到一大助力。在下在是不答应,你便指鹿为马,将在下诬陷为杨隋宗室,然后扫家夺我家业以肥自身。这真是好算计啊。”杨盘拍手称赞道,“果然,这世间从来没有黑白对错,只有利益争锋。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反隋没有问题啊,可是我的利益呢?”杨盘直白地盯着梵清惠问道。
“施主的利益便是你的身家性命。”梵清惠笑着说道。
“这也算利益?你在用本来属于我的东西来威胁我,这根本就是要强买强卖喽?这可不附和杨某做生意的原则啊。梵斋主,你这是在逼迫杨某吗?”杨盘忽然之间严肃了起来,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梵清惠问道:“在下郑重的问一句,梵斋主是在逼迫杨某吗?”
梵清惠仿佛被一头史前给盯上了一样,整个人汗毛都竖了起来。一种恐怖的感觉涌上心头,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杨某还以为你们佛门想出了什么样惊世妙策,来应对一个复出的杨广,想不到竟然是这么一套狗屁玩意儿,梵清惠,给我滚出去,从此以后,杨某与你们佛门再不相往来。”杨盘收回了目光,逐客道。
“好,很好。”梵清惠正要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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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某说的是‘滚’出去,你不会滚吗?”杨盘的目光又盯了过来。
梵清惠那种被史前凶兽盯上的致命感,又涌上了心头,整个人心神被夺,身体却仿佛受到惊吓一般,不自觉地在地上滚了起来,朝着门外滚去。
直到滚出了杨府大门之后,梵清惠才回过神来,整个人狼狈地倒在地上,混身发抖。
“什么玩意儿啊,外来户就是外来户,一点儿底蕴都没有,被道家调教了几百年,还蜕不去身上的野蛮味道。梵清惠,给我滚着出洛阳,否则我便血洗静念禅院给你看看。”杨盘的声音传了出来,“跟我耍横?真是笑话,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