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就在卧室外边弹唱,而郑公子喝醉了,骂骂咧咧的进了房间就没出来。
“没有!我们都没喝酒。”四人齐声说道。
“我只是吓吓她们而已,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叶大人,都像你这样子温声细雨的谁怕你?”阳东不服气地说道。
“好!你们全跟我来!”叶沧海站了起来,走向了茅厕。
“本官没问你,如果冬春是凶手,你就是帮凶!”叶沧海伸手一指,吓得春春花容大变,眼泪直流。
“没去过别的地方?”叶沧海哼道。
“是啊大人,差点把我们吓死了,太可怕了。”夏春来了个西施捧心,一幅怕怕样子。
“叶大人怀疑你们就是凶手?”阳捕头突然插了一句,吓得四个女子当即变色,一把扑倒在地哭喊道,“冤枉,冤枉啊,我们没有,真不是我们干的,我们哪敢啊?再说,郑公子对我们还不错,出手又大方,我们会杀财神爷吗……”
“没昏过去,也没醉酒,一直清醒着?”叶沧海再问。
“还不说?”叶沧海不理他们,一指茅厕厉声喝问道。
“你不挖我挖。”马超很听话。
“绝对没进去过,我们只是在外边堂厅里弹唱。”四人都说道。
“没有,绝对没有!”冬春赶紧点头道。
“是是是。”冬春赶紧点头道。
如此一来,四个女子料必有了戒心,对破案很不利。
“没昏过去,也没醉,难道凶手会化为空气在你们眼皮子底下窜进来?而且,杀了人还会从容离开?”叶沧海脸一板。
“大人,我是上过茅厕,不过,这茅厕就在包院里,还是没有出过院子的。”冬春赶紧解释一下。
“叫吧,叶大人是神捕,能查出她们就是凶手的。”阳东气得朝外一摆手,自有手下捕快去招呼。
“我!”冬春脱口而出。
“血案发生过后,这里的一切都没动过,保持原样。”徐志理说道。
而且,冬春妹妹上过茅厕就回来了。
“我……我上的‘小解’,当时怕郑公子出来发现我不在要挨打,所以,只拉了一点点就匆匆跑出来了。”冬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