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得好,有个性。”郑老侍郎点头道。
“把这扇窗户上下边也印几张出来。”叶沧海一指那扇木头窗户。
难道,真的是萧洛月干的?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冬春有些崩溃了。
哪料到当即就被郑方桥一顿抢白,阳东那脸腾地就红通了。僵硬着脸,挤出点笑忙点头道,“是是,老侍郎教训得是,属下今后一定注意,注意。”
“大人,此女实在可恶,交给属下吧。”马超大步过去要拿人。
“守着,叶大人没出来不准离开。不然,老夫要参你一本!”老侍郎一甩袖子,拉着叶沧海进了园子。
“属下押送‘冬春她们’四个回衙,就不在这里守候了。”阳东铁青着脸说道。
“你们看,这张印纸上的手指跟冬春的是不是差不多?还有这张……虽说冬春手指头弯曲了,但是,指旁却是差不多,还有……”叶沧海一对比,顿时,现场一片哗然。
“行,你点将就是。至于阳东,什么‘神眼’的就算了,老夫丢不起这个人。”郑方桥哼道,阳东那个气啊,真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因为,阳东被人称之为‘神眼’,不指他还有谁?
幸好有痕迹术,再加上哮天犬鼻子融合味儿,叶沧海才能发现痕迹,准确定位。
“就是尿干了当时上个小解怎么要用半刻钟时长?”马超反问阳捕头道。
陶丁应着,涂上印粉,用印纸一印,一只手掌就出现了。如此反复,两只手掌印都出现了。
“叶大人叫你怎样就怎样,怎么,想违抗命令吗?”哪料到郑老侍郎突然转头凶巴巴地说道。
“我不知道,不知道啊……”冬春哭喊道。
到了大门口突然又转过身来,朝着阳东一伙人道,“你们就不必来了,有叶大人就够了。”
不会吧,迎接叶沧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难怪这么久都查不出案子来,这点规矩都不懂,你这官怎么当的?”
而冬春就是他的内应,这两人到底什么关系,回衙后得好好审审。
当然,郑家也不缺钱,无非是找个由头整徐家发泄而已。
郑方桥虽说告老还乡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