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能管事的全走了个精光。
“叶沧海,你认为本府的指令能朝令昔改吗?废话少说,排除一切阻扰,迅速破案。本府还有事,先走一步。”卫国忠一讲完,甩袖而去。
一个不小心还得吃板子,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没人愿意干。
“郑家护院防碍衙门办事,拿下!”叶沧海说道。
“门关上。”叶沧海说道。
“胡说!”郑方桥气得说道。
“老大人是猫啦?”叶沧海漏了一句。
“来不来由你,不过,担搁了大事你自己的事。”叶沧海刚好走到门口,讲完就就进了茶室。
他们任何一个人下来,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我不会离开大堂的,休想骗我。”郑方桥抬了抬眼,眼皮子一耷,又要睡去。
“滚开,这次老夫要亲自动手。”郑老侍郎抬起一脚踹开了陶丁马超,抡起棍子就往萧洛月身上劈去。
但是,他演戏给谁看?
“滚开!”郑方桥挣扎着,还要往下劈。
“请不动他们总有徒弟,我请他们弟子出面总行,但也比你强十倍百倍。”貌似两人较上劲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夫才没闲功夫跟你在这里瞎扯。”郑方桥板着脸。
“呵呵,老大人,你这演的是什么?”叶沧海给郑方桥泡了一碗茶轻轻搁在他面前笑问道。
“哪个敢?”郑家总护院崔景阳往前一个跨步拦在了陶丁和马超面前。
就这样,两人干耗开了。
就剩下陶丁马超以及一干捕快们大眼瞪小眼的,叶沧海没走,他们肯定走不了,只能干耗着了。
“小子,居然连声痛都不叫。看来,老夫打得还太轻了。”郑方桥一看,顿时更为火起,狠狠的高举起棍子往下劈将而下。
如果不是演戏为何要如此的做,岂不是自毁清誉。这对一个如此级别的官员来说,那绝对比杀了他还可怕。
“谁敢拦着老夫一块打了!”郑方桥舞着棍捧恶狠狠的说着。
“赶紧说,不然,我回大堂睡觉了。他们棉被都搬来了,我是要打地铺。”郑方桥威胁道。
难道是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