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落雨坊的小凤仙有请。”刚换下官袍走出衙门,已经黄昏时分了,陶丁嘻笑着走了过来。
“那是给我们造成一种郑通是被情杀的假象。”陶丁在一旁说道。
“我有安排,不过,唐老板怎么有雅兴听曲儿?”叶沧海随口应道。
“关于这事儿衙门内风言风语的彼多,说你为了自己对待同僚狠如狼。”卫国忠说道。
“你表现不错了,特别是望山芽子山寨的事处理得很及时到位。
“能为大人排忧解难,属下甘脑涂地再所不惜,功不功的就算了。”叶沧海道。
“这是案底,请大人过目。”叶沧海呈上了案卷。
“呵呵,我们在等人,叶大人请自便。”赵松洲并没有邀请叶沧海坐同一张桌子的意思,连句客套话都不说。叶沧海倒是好奇,这几个家伙在等什么人?
“看不出什么特点,一米六左右,瘦瘦小小的。
“这个就难说了,也许是郑家的仇家。”叶沧海说道。
特别是头牌小凤仙,你就是一掷千金也难请到她献歌伴舞。
不过,这几位唐经东跟一伙江湖客们坐一张桌子豪放的高谈阔论,而赵松洲刘鸿江以及户房使江罗几人坐另一张桌子。
“请我听曲儿?”叶沧海转头看着他,问道。
“我不清楚,当时我正折磨郑通。
“当然,美酒佳肴,莺歌燕舞。小凤仙的丫环玉儿亲自送来的请贴,说是在落雨坊宴请大哥。”陶丁说道。
“金钟罩也不会发出金铁的声响来吧?难道还真把皮肉练成铁块了?那岂不成铁人了。因为,我的剑还不小心碰了那条腿一下。虽说痛,但皮肉跟铁块还是分得清楚的。”萧洛月反问道。
“属下无能,不能及时为大人排忧解难。”叶沧海一脸愧疚。
萧七月本来有些怀疑凶手是不是飞天狐狸淫|魔成,不过,现在可以肯定,不是同一个人。
“字好不好无关紧要,关键是老大人你能看得懂就行。”叶沧海摇了摇头。
而且,那人很狠,连郑通胯|下那东西都给割了。”萧洛月说道。
“那你就得帮我把真凶抓到,不然,你们两个就是替罪羊,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