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老头正叫宋绍扬,正是省吏堂副令,从四品官员,跟卫国忠一个级别,比杭格新这个正五品的御使副道令还要高上一级。
这黄马褂也不是什么金牌圣令,只是皇上奖给有功之臣的,只是一种荣誉的象征。
估计重达上百斤,不要说十板子,真重打的话三下二下就能把你直接打成肉饼。
此人其貌不扬,一个矮个子老头。
当然,御使地位特殊,是个官都怕他们。
“这个你稍慢点再打,等我的公事办完行不行?”宋绍扬一听,说道。
话音刚落,进来了几个人。
“污蔑!本官何须污蔑你。
看来,杭格新是有备而来,连这板子都是铁地为叶沧海准备的。
因为,谁叫你要护着叶沧海这条狗?
“卫大人是在指责我污蔑他吗?”杭格新气势汹汹的盯着卫国忠。
打头的中年男子宽额大眼,神采奕奕。不过,穿着的却是一身的丝绸面料袍服。
“呵呵,我是闲来无事出来走走。刚好在路上碰到宋大人执行公务,所以,就搭了他们的马车下来的。”丁同笑道。
像省里吏部就设得有吏堂,而吏堂在州府又设得有吏房使,像刘鸿江就是东阳府的吏房使,管理府下属县衙的官员考核等。
而跟在他身后的却是一身正经官服,还是从四品顶戴。
郑通血案一拖再拖,推诿欺骗。
那板子宽仅有一只巴掌大小,但是,却是有着三四指厚度,再加上是玄铁制成的。
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叶沧海也只能亮出‘密探令’保命了。
“哈哈哈,好好好,居然有这么多人求情。那就好,今天我杭格新就给你卫大人留点情面,来人,给我重打十板子。”杭格新冷笑一声,二个手下扛着板子进来了。
“慢着,杭大人有抚衙或者按察使衙门公文吗?”卫国忠刚软了一下,又问道。
还有,到望山芽子时聚众滋事,居然把社会上一些泼皮无赖,混混们纠集起来闹事。
顿时,所有官员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然,过后杭格新参你一本,那还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