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定会作出公平判决。不过,我问你,郑家血案几天了?”今天还真是运背啊,本来是想来找叶沧海麻烦的,哪料到一下子就摊上了两件大麻烦。
不接上就辜负了抚台大人,下边还对不起百姓,这大帽子能扣死人。
“咱们赶紧走啊,别让特使久等了。”叶沧海催道。
“郑大人从来秉承公正,人品昭然,他不是那种人。”叶沧海在一旁煽风点火。
“难道你是骗人的?”叶沧海一愣,看着他。
郑大人巡视西南,怎么可能推托?
顿时,方白衣肃然起敬。
“造反之事当然重要,但是,郑家血案发生已经二个月了,你们都干了什么?
本巡察代抚台大人巡视西南,今天不严惩一些不作为的官员是不行了。
“唉……算啦,我知道你是想帮我。不过,这事要是给郑韦知道了,后果很严重的。”叶沧海明白了。
“唐员外,你这话怎么说的。
“我们不是不相信,我们还是怕官官相护啊。郑大人,只有你审理我们才放心。因为,郑大人你是我们海州省官员的榜样,东阳府哪个不知,谁个不晓?”唐鱼哭喊道,这家伙,拍马屁的功夫也一流,不亏是老手了。
郑韦一看,才想起来,自己的手下全去范家了,堂上的全是东阳府的人,那是气得咬牙连拍桌子道,“怎么,抚台大人的令谕都不管用了?卫国忠,东阳府衙想带头违抗上命吗?”
两人一啰嗦,吗得,死贫道不如死道友了,那是闭上眼狠狠的拍了下去。
他哪有不懂的?王汉的案子可是一烫手山芋,会烫死人的。
“打!打重点。”叶沧海喊道。
“啊,这个……好吧,那先回去。不过,叶沧海,丑话讲在前头,本巡察再给你五天时间,不能破案,摘下顶戴过来请罪。你得立下令状,不然,先打了再走。”郑韦较上劲头了。
“这个,的确还没来。听说是要来,不过,现在还没到。”方白衣脸微微有些红了。
对上,这岂不是辜负了抚台大人的委托?
“我明白,不过,叶大人,有句话怎么说,士为知己者死。”方白衣白袍飘飘,长身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