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郑大人,我能不急吗?如果好不了,我……我就废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都是这个叶沧海害的,这个杂种,我要杀了他。郑大人,你得为我作主。”赵松洲再也忍不住了,当场哭了。
只不过,让赵松洲愤怒得要死的就是,当时自己下身被打伤,这外伤虽说好了,但是,下边那玩意儿居然不会‘翘皮’了。
“拉倒吧,如果是有钱人,在如此偏僻的旮旯肯定请得有高手护院,你还跑得掉?”李凤夹了一块肉塞进了张重嘴里。
那是因为,他心里堵得慌。又给了叶沧海二天时间,到时,时间一到,还不照样子拿他问罪,何必现在还去醉软楼凑这个热闹。
不过,这妹还算是老辣,有些胆子,再加上经历的人也多,于是,又回到了房间。
而且,还在躲在偏僻地方,不是大高手就是那些心图不轨的达官显贵,今后摊上事后有个退路。
顿时,李凤脸都吓白了。
“放屁,我张重会捡破东西吗?
啪!
“是青楼吧?”郑韦瞄了他一眼。虽说是东阳府人,但是,郑韦去省城也有好些年了,根本就没听说过这个地方。
“张爷我是什么人,飞天狼,衙门里的人说老子心狠如狼。
居然去那种地方?而且,一揽还两个,在包厢里喝酒狂乐,简直有辱官员声誉。”赵松洲一脸愤愤然。
“爷啊,当时这玉件儿搁哪里啊?”李凤问道。
“哈哈哈,你这脸小儿更可爱了。”好像还合了张重心意。
给外人看到,人家会怎么说?
李凤的脸顿时红通通的,本来,她干这一行也有些年头了,接的客人也不是一个二个的了,但是,明晓得有人在盯着,自然也感觉脸红,羞耻之心总是有的嘛。
他一发火,叶沧海就要倒霉了。
“什么,进了醉软楼,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去处。”
而且,那地儿估计也从没人敢进去过,所以,护院也有些松懈了。
桌子被郑韦狠拍了一掌,茶杯儿都跳了起来,泼了赵松洲一身都是。
不过,哪里的姑娘的确不错,千里挑一。
不过,应该就在东阳府打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