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嚣张的,我赵松洲好歹还是正位,他还只是个副位,居然打我,公然拒捕,这还有王法吗?”赵松洲满头鲜血,哭喊道。
“海刚?”郑韦想了想,想不起谁了。
“吴总捕头怎么也有空到东阳来?”郑韦笑问道。
“噢,灭了谁家了?”郑韦代抚台大人巡视,出来已经十几天了,省城发生的事并不怎么清楚。
“呵呵呵,卫大人,你的得力手下就这幅德性?”杭新格干笑了一声,特别的刺耳。
“他正在醉软楼寻欢作乐。”赵松洲道。
“这就太正常不过了。”赵松洲突然笑道。
“好威风,我吴信峰来讨教一番。”吴信峰一看,顿时也气炸了肺,身子一跨,冲向了楼梯。
“呵呵,郑大人你难道不知道吗?咱们东阳府的捕衙可是叶沧海直管的。人家现在可是红人,哪会理一个九等海神卫?”赵松洲顿时来了兴头,打诨插科的想惹事。
海刚在咱们海州有座宅院,在海州混得也不错。
“怎么?”郑韦一愣,看着他。
一声脆响,哪料到会被叶沧海直接在楼梯上抬起一脚踹得翻滚了下去。
“不过,侯爷侄儿一家应该在海东地界才是啊。怎么反倒摊你头上了?”
气拔云宵!
“发了,可是东阳府没点动静,咱们海州府可是管不了东阳府。只好自个儿下来秘密寻查了。”吴信峰一肚子的牢骚。
都十天了,忙得我焦头烂额的。
海东青可是战功卓著,是海神国一员猛将。
但是,海州府总捕头就未必了。
“叶大人,你好快活啊!”叶沧海扛着麻袋,一摇三摆正准备下楼。
不过,捕快没人挪步子。
一看叶沧海这情形,卫国忠这老狐狸哪还有不明白的。
“郑大人正好要去见叶沧海,要不,总捕头一起去?”赵松洲奸计得逞,心里大乐啊。这打脸团成员是越多越好,到时,自己越是解气儿。
于是,强撑着处理完张重之事干脆把这家伙装麻袋里扛回府去再审。
“唉……快别说敢,最近差点给折腾死了。”吴信峰一脸倒霉孩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