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吗?”叶沧海问道。
“好!我就试一下。”罗义点了点头,马上搞来了白荷,不久,吃了一小勺,下一刻,表情开始变了,变得阴冷,一掌拍在桌上,道,“好可怕的安排。”
“我有些明白了,你到虎关来根本就不是来协助虎关军务的。而是来抓凶的是不是?”罗义道。
叶沧海并没有七翻八找,而是盘腿坐在堂厅中央闭目打坐,尔后动用哮天鼻子、谛听法器在感觉,在搜寻味儿。
大人真要去就去那里,秘密肯定有。
而杭征西也不鸟卫大人,常常找事刁难。
看来,这是一种特制的玉竹,居然可以阻挡神识入侵。
什么瓶儿罐儿,包括一些脏臭的破抹布之类的乱七八糟的堆放着,上面落满了尘土。
“有人说罗将军是个正直的人,看来,我走眼了,就此告辞!”叶沧海说着转身就走。
“谁?”罗义眉毛一挑,盯着叶沧海。
有的时候,杭征西还交待我亲自送菜过去。
“你是怎么知道的?”
罗义还没睡,正在书房翻看兵书。
这里很安静,甚至,有些荒凉。
在那处豪院里时刻都准备着漂亮的歌女们,几十年的陈酿好酒,还有美味佳肴。
“杭……征……西……”叶沧海道。
“假如是为你的手下伸冤呢?”叶沧海豁然转身,看着他。
在天眼神通之下,叶沧海透入了进去,果然还有残留着的‘八星海棠’药瓶儿。
不久,叶沧海顺利的就摸进了院子,外边那个看门的士兵还在打磕睡。
“这个凶人肯定很厉害,你在外边抓不到。而且,涉及面广,还需要我配合。他是谁?”罗义问道。
“你找我也没用,我是虎关守将,不可能帮你。”哪料到罗义头句话就如此说。
结果,叶沧海并没有去龙沙滩,而是悄悄潜到了兵营第10号院。
“假如是真的,我当然帮。不过,谁有那个胆子害死我虎关将士?”罗义哼道。
“想要保命,就越要低调。越高低死得越快,虎关的形势你也清楚,你已经把虎关一大批人都得罪了。”罗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