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跟着我父亲到云州的伯叔堂兄弟们,包括我的二哥程文,都死了,都死了,全是被杀死的……”程子都激动了起来。
“找我,我跟你不认识,找我为什么?”叶沧海问道。
“屁话!为谁铸剑铸刀,全是为齐剑南和某些妄想造反的人铸造的。”程子都冷笑道。
“阁下是谁,胆子不小?”叶沧海问道。
好像一朵莲花状物,可收可展可合。
再给他们搞下去,今后,云州守关的将士估计全得换成齐剑南的人了。
难道不是同伙?
而且,齐剑南深懂得我们守关将士用什么兵器,他制造出的兵器全都是针对我们的人马的。
今天跟齐剑南也斗了一场,程某佩服你的胆识和勇气。
害得我们将士们大战时措手不及,热血遍洒疆场,齐剑南,根本就是一个卖国贼。
“你有证据证明吗?”叶沧海一伸手。
不过,此刻,紫衣人居然伸展开了身姿,皮球好像花瓣一般打开了。
“当然有一些,不过,还没完全查找到。
轻轻一点,好像扯着一根弹力十足的橡皮筋,一抖一蹬一步就到了一里多开外。
“你跑不掉了!”叶沧海喊道。
“慢着。”叶沧海道。
“噢,哪位?”叶沧海倒真没料到。
跟先前相比,足足提高了一倍的速度。
仅仅跑了十几里,跟紫衣人的距离居然接近了不少。
而守关的士兵每补充一次,都会掺杂原西南王的一些人马。
但是,要我拿出辛苦搜到的证据,除非你晚上跟我一起去抄了东云铁矿。”程子都道。
“程为国,本人是他最小的儿子‘程子都’。”紫衣人道。
齐剑南铸制了这些兵器,高价卖出,反过来,外国人却是用这些来反杀我们的守关将士。
“你是不是新任的云州太守叶沧海?”紫衣人问道。
尔后,反攻京机之地。”程子都一脸愤然说道。
而且,虽说你在东阳的名声不错。
“这是一些奇形怪状的兵器,有什么问题吗?”叶沧海看了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