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别装可怜。没用!”柳莺莺哼道。
“我现在心如铁石,说不帮就不帮,那小子早点死最好,眼不见心不烦,也断了你念头。”柳莺莺哼着,背影远去。
第二天,叶沧海到云州正式上班第一天。
“大人绝不能手软,不然,今后还怎么统兵打仗?云州处于边防前哨,云州守备如果抗令不尊,那将造成军心动摇,云州危险了。”巡检司齐青也是厉声说道。
“放屁!有几任太守都是被关口守将杀了的,跟我何关?”张兴元大声反驳道。
“是是,的确是崔守备。”下边众人都回道。
男子一到大堂,就赶紧拱手冲堂上的叶沧海说道。
“我才不信你真狠得下心,那你就不是我的小姨了。”孟飘雪脸上红红的。
新官上任三把火,自然,头天,得招集衙门班子开个会,见见面。
“崔鸿光违抗军令,就当斩!”兵房使杨国涛更直白。
“小姨你可是云州一枝花,门面广,交友多。他到云州也很难的,你传些消息给他就是了。”孟飘雪央求道。
顿时,一片喊杀声。
“唉……娘,你为什么去得那么早……我……女儿……孤苦零丁,现在连小姨都不帮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孟飘雪眼中有泪了。
“下官……我……”崔鸿光满脸通红,呐呐着讲不出话来。
你们逮到不把柄的。这次爵爷府之事,本官也是有事担搁,并非推诿。
“不杀不行了,咱们云州府内部还不合,还怎么一致对外?今后,都得听太守大人的。不然,咱们就得被各个关口守将欺负死了。”张兴元也跟着喊道。
“这是咱们云州的守备大人吗?”叶沧海一拍惊堂木,冷冷问下边道。
“大人,不必问了,我看,不严惩不行了。
因为,昨天爵爷府被砸抢后,有要求崔守备带兵过来协助查案的。
“叶大人,下官的确有事担搁了。并不是不来,大人府邸被抢砸,下官哪敢不来是不是?”崔鸿光赶紧又说道。
云州府年年亏空,天天借钱过日子。
要说立斩,我不晓得你们安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