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到云州几年了,行得正坐得端,没违反过什么?
“叶……叶大人,我是有事担搁了。”崔鸿光一脸尴尬的又再次拱手说道。
“呵呵,在坐的都知道,还用讲吗?”巡检司齐青冷笑道。
“杨国涛,我知道你们一伙人对本官早心存不轨,恨不得本官早死。
“我……我不知道啊?”崔鸿光脱口而出。
不然,上行下效,这云州还怎么管理下去?
“张兴元,别以为我不知道。
“担搁担搁,到底什么事比爵爷府被盗匪抢劫砸毁还要重要?”罗立哼道。
你不是管税赋的吗?咱们云州虽穷,但是,矿山却是不少,你收了多少税上来?
“看看,你又来了。这边说明白,那边又问我云州的事。是不是还想叫我帮忙?”柳莺莺气不打一处来。
我崔鸿光就是这样的人,不同流合污。
“小姨,我知道你心软的。嘴里说不帮,实际上会帮的是不是?”身后传来孟飘雪的声音。
“收没收你自己还不清楚吗?谁家势大你反倒是越收越少。不然,云州府会穷得掉渣,年年都没钱买粮,害得太守都死了不少,都是你害死的。”崔鸿光哼道。
……
“本官也记得,是有发生过好几起。当时,崔大人都是不理不睬。”兵房使杨国涛应道。
崔守备是带兵统领,大人是将军,大人的命令就是军令,军令大如山!”陶丁一抱拳,道。
“打住打住,又来了,真是烦啊。不理你了,我回云州了,那边的生意可不能落下。”柳莺莺说着大步而去。
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赶紧醒来,别再玩火了。”柳莺莺歇了口气又说道。
“嘭!”
“几位大人,你们讲的到底是什么事,我怎么不记得了?”崔守备一听,急红了眼,冷巴巴的问道。
“太嚣张了,叶大人,这样的守备根本就没把太守大人您搁在眼中,怎么会听调?第一次军令都不听了,今后还会听吗?”齐青哼道。
“我哪里没收税了,你说,谁家的税我没收?”张兴元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即还以颜色。
税收都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