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离开后,找了平日里相熟的妓女先喝花酒。他打算等喝完酒后,再让妓女去周清家投宿,看周清能不能守得住童子身。
如果守得住,那当真是正人君子。若是守不住,他也不跟姑父说,只跟周清挑明,往后大家是同道中人,关系更铁。若是周清往后真能中个举人进士,王海也能沾沾光。
而且这趟花酒喝得理直气壮,回去后有姑父背书。
王海一想着光明正大喝花酒,还能理直气壮回去,心里想想挺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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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用过晚饭,瞧着又开始见底的米缸,摇头叹了口气。这几日,他每每读书之后,虽然神清气爽,但每次读完书,都消耗很大,需要吃许多粮食才能补充回来。
何况半大小子,饿死老子。
他这具身体正值发育期,原本每日的消耗都不少。
如此一来,包括参加道试的花费,二百二十文钱竟然没撑过几日。
先前王海请他去吃花酒,周清自然是有些心动的,如此可以大吃特吃一顿。只是心动归心动,他如今在孝期,进入了烟花场所,那可是百口莫辩。
光吃粥,加一些菜市买回的青菜叶子,根本不顶饿。
周清强忍着饿意,躺在床上,没有再默诵科考的内容。
这时明月在天,月光皎洁,如流水般注入窗户纸烂得七七八八的窗户。周清披着薄被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未来,总是睡不着。
而且古人娱乐活动极少,基本是夜晚关灯就上床开始造人,左邻右舍的隔音也不好。
听着咯吱咯吱的床板声、喘息声、呻吟声……
哪怕周清看过许多大作,久经考验,可少年人的身体,血气方刚,稍一撩拨,便有反应。
他前些日子,刚穿越过来,一开始是理清脉络,然后是专心科考,浑然忘我,自不觉得有什么异样。
如今心里一放松,自然开始关注周边的事。
听得动静。
身体生出燥热。
他现在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自然不会浪费力气。
周清起来,盘膝打坐。
姿势并不讲究,随意舒服就好。
打坐可以静心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