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趣味。
见李庆之发话,于是有一个县令捧场,拿起书稿诵读。
开篇白话。
商邴听了之后,笑道:“我还以为何等惊世骇俗的医书,原来不过是老生常谈而已。”
那边依旧诵读。
听了一大段之后,商邴并非完全不学无术之辈,周清举证严密,文虽白,但很容易理解。
“不过是从旧医书摘抄来的。”商邴嘀咕几声。
但是内容往后,越来越充实,将以往的医书和眼下的瘟疫结合,一一对照。
自来治理瘟疫是官员们的大事,哪怕达官贵人,对此也尤为慎重。因为过往历史中,不乏有名门大族,因为瘟疫之事,弄得高门凋零,一蹶不振。
周清提出的瘟疫论,实则内容精辟。
县令只诵读了三分之一,已经让李庆之颇有收获。
他是个能臣,尤其是善于治理地方。周清的瘟疫论,对他接下来的民政治理,颇有帮助。
“这才是天地间的至文,真是一字千金。”李庆之不禁出声赞叹。
他是殿试的探花出身,什么科举文章没见过,可是科举文章,再是花团锦簇,此刻在心中都不能和周清著作的瘟疫论相比。
李庆之让县令不再诵读,又细细问了周清身世,如何学的医术?
他才知道,周清父母是生了重病去世,难怪要去学医。而学医的地方正是清福宫,乃是清福宫福山道长的小师弟。
听闻是福山道长的小师弟,在座的达官贵人,有不少恍然大悟。
原来他们也是知晓福山名头的,其中甚至有去清福宫看过病的。福山一生不慕功名富贵,周清闭门读书,不参加会试,倒也是一脉相承。
“此子虽年少,岂非古仁人志士哉!”李庆之做出评价。
商邴早已灰溜溜的走了。
他再不学无术,也知道这医书对眼下时局的重要性。
商阁老在家,同样关心时势,知晓瘟疫之事,不可不慎重处理,否则一场大祸必然在西江省生出,波及数省。
地方上本有治理瘟疫的规章,结合周清的《瘟疫论》,能更有效治理瘟疫。
不是说《瘟疫论》是什么灵丹妙药